馬正芳轉過頭,眉頭緊皺。神情嚴肅的問道。
看他的樣子,張忠軍臉色也不怎麼好,“老馬,這……這張畫有什麼問題嗎?”
“唉……!”長長的嘆了口氣後,馬正芳搖了搖頭,“老張,咱們是老朋友了,我也跟你實話實說吧,這幅畫確實是山水畫大師傅抱石的作品《舟眠圖》,而且還是傅先生上世紀四十年代金剛坡時期的作品。確實是真跡無疑!”
“那你剛才……!”張忠軍鬆了口氣後道。
“我剛才嘆氣是因為這幅傅抱石大師的《舟眠圖》是一幅揭畫!”馬正芳搖頭道。
聽到這裡,旁邊的劉東也是暗自點頭。“看來常方濤的舅舅在書畫鑑定上還真是功力不凡!”
剛才他也是看出這幅傅抱石的《舟眠圖》有些不對,但最終還是藉助舍利元光才確定了這是一幅揭畫,不過讓他深感意外而且驚喜的是,這幅畫還不像表面上這麼簡單。
“唉,果然是這樣!”
聽完馬正芳的話,張忠軍深深嘆了口氣,一瞬間變得臉色蒼白,神色無比失落,彷彿全身的精氣神全都被抽光了。
“怎麼?老張,這幅畫之前你還找其他人鑑定過?”馬正芳問道。
“嗯!老齊,老霍都看過了,他們也跟你的鑑定結果一樣!……唉,打眼了,兩百五十萬啊,就這麼沒了!”張忠軍神色灰敗道。
此刻無論是馬正芳,還是劉東,甚至是常方濤都無比理解張忠軍的心情,古玩行內就是如此,很多時候一次打眼就讓你賠的血本無歸。
不過相比之下,這位張忠軍還算好一點,最起碼他這幅傅抱石的《舟眠圖》還在真跡的範疇內,雖然只是殘品,而且價值也掉落到了十萬,但總算還能值點錢不是嗎?而且,如果有機緣,能把剩下的《舟眠圖》揭畫湊到一起的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