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端莊美麗又家世優秀的她是他唯一的伴侶人選,他可不想在事業衝刺有成之後失去了她。
“我的朋友剛好在那間酒家裡應酬客戶,他目睹了整個過程。”
秦遇霞迅速抬起了眼,澄澈的眸裡滿是不確定的問號,他這沒頭沒尾的話是在說公孫河岸的那件事嗎?
他笑了笑。“你不是在為你的學生公孫河岸惹是生非而煩惱嗎?我剛好知道內情,要我告訴你嗎?”
她連忙點頭。
她的積極讓他更加確定心中的想法,也決定要讓她對公孫河岸萌芽的感情蕩然無存。
他啜了口紅酒才緩聲道:“我朋友說,那晚酒家有個很豔麗,氣質很嬌媚的酒女,名叫莉莉,公孫河岸點了她的臺,有別的酒客也想點她的臺,公孫河岸想買她出場,因而和酒客爭風吃醋起了爭執,所以公孫河岸先出手打人,還把對方打成重傷,放話他是公孫家的人,要對方把眼睛放亮一點,對方因氣不過才向外界爆料。”
聽完,她的五臟都扭絞了起來。
知道過程後,她對他更是失望透頂、難以釋懷,情願自己不知道。
原來教了他這麼久,結果不過如此,他喜歡一個酒家女,他的程度就僅止於喜歡酒家女而已嗎?
他居然還想帶酒女出場……想到擰心處,她喝光了杯裡的紅酒。
她好像個傻瓜,他們根本是兩個世界的人,她為什麼會天真的以為陪他渡過了恐慌症發作的一段時間,他們就走在同一條線上了呢?
他真的是……真的是惡習難改啊!
抱著失望又揪心不已的心情,她讓何亞睿送她回到公孫家。
“不要想太多,早點睡,公孫河岸闖的禍自有他的家人替他解決,你只是他的美儀老師,毋需過度自責。”他故意把她和公孫河岸的關係輕描淡寫帶過。
秦遇霞點點頭,目送何亞睿離去。
真的只是因為她是公孫河岸的老師,所以她的心情才這麼低落嗎?真的只是恨鐵不成鋼,而沒有別的因素嗎?
夜深了,大宅一片寂靜,只留壁燈。
她心思紛亂的上了樓,看到一個修挺的身影靠在她房門上,右腳百無聊賴地踢著地毯,聽到腳步聲,他扭頭看著她,有型的嘴角揚了起來。
“太不夠意思了吧?我傷得這麼重,你居然還有心情出去約會?”
他都看到了,一部名貴的藍色轎車送她回來,司機還體貼的下車為她開門,正是那個姓何的小白臉醫生。
他正奇怪呢,他的事鬧得沸沸揚揚,但為何從他被送回家開始就沒見過她,原來佳人有約啊,她可真會落井下石。
“麻煩你讓讓,我要開門。”她從皮包裡拿出房間鑰匙,小臉板得緊緊的,連點柔軟都沒有。
他沒有讓開,黑眸深深的盯著她不悅的麗顏,但嘴裡嘻皮笑臉地問:“約會好玩嗎?姓何的傢伙請你吃了什麼好吃的東西?”
“不必你管。”她再次重複。“公孫先生,請你讓開。”
“不讓。”他低頭審視著她冰冷的小臉,恍然大悟。“你看到報紙寫的東丙了?你千萬不要相信,為了報紙的銷售量,他們都是在胡說八道瞎扯,我保證我沼有先動手,是那個傢伙一直挑釁我……”
她馬上抬眼瞪視著他。“是不是胡說八道,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不必對我解釋,這並不關我的事。”
他停止瞭解釋,望著她。“那你在氣什麼?”
“我沒有生氣。”她不想與他大眼瞪小眼,別開眼,想開門,但鑰匙孔被他靠著,她只能乾瞪眼。
“才怪,你氣呼呼的。”他扳起她冷若冰霜的臉,仔細的想了想,忽然開竅地問:“你不是在氣我打架鬧事,你在氣我上酒家?”
而為什麼會氣他上酒家,原因當然只有一個——酒家裡有酒家女,而酒家女通常都是不三不四,可以毛手毛腳的。
“你胡說!”她撥開他的手,緊緊皺著秀眉。“你喜歡上酒家就上酒家,你喜歡為酒女爭風吃醋就去,我為什麼要下高興?你不要再胡說八道了。”
他又迅速的拉住了她,一把將她拉到身前,心中掠過一陣震顫的喜悅。
“你告訴我,你是不是……”他看著她的眼睛,潤了潤唇,他不確定,但又很想知道。“是不是對我有那麼一點點不一樣的感情?你是不是……有一點點喜歡我?”問的時候,他心跳得好快。
她的表現真的很想吃飛醋的女人,以前他曾有這樣的經驗,他在泡的一個馬子誤會他和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