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錢。所以……”
李欣輕嗯了聲。關文道:“他說他也都是白天去,看天色晚了,人多了起來他便收攤回來了。上晌的時候擺攤給人寫書信,下晌賣字畫,晚晌挑燈夜讀溫習會兒書,或者是寫寫畫畫,著實是有些累……”
李欣嘆了一聲。
韋行知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家中無恆產,雖說是個秀才,但窮秀才窮秀才,買書買文房四寶的都要花銷。韋大娘年紀大了又不能操勞,家中擔子也就壓在了他年紀輕輕的肩上。
關文說:“我提出了給他盤纏作路費,他又不肯。我說算是借給他的,他還是不肯……”
李欣道:“他是個文人,文人就有些酸腐的所謂的尊嚴傲骨的……”李欣嘆了口氣:“算了。由著他吧。可知道他如今存檔纏路費存得如何了?”
“我問過了,他只說是差不多了。”
韋書生不想欠他們太多,這也是自尊心作祟。李欣也不能說什麼。
韋書生收拾好了出來,韋大娘拉著他跟他說話,說的也就是關文和李欣今天來的目的。阿妹站在韋書生一邊微微低垂著頭看著韋書生的腳尖,臉上泛著淺淺的紅暈。
關文在和韋書生回來的路上也跟他說了今天來的目的,韋書生表現地倒是很平靜,扶著韋大娘笑著對關文和李欣道了謝。
韋大娘笑得很開心,一手牽著阿妹一手拽著韋書生,左看看右看看,只覺得自己這苦日子就算是到了頭了。
雖然生養了這麼些個,最後只得了這么子立住了下來。但眼看著兒子出息了,兒媳婦兒又是這麼賢惠溫婉的人兒,以後子孝媳順,兒媳婦兒再生養幾個……她也算是對韋家的列祖列宗有了交代,韋家也算是後繼有人了啊!
李欣和阿妹幫著韋大娘收拾東西,關文和韋行知站在院子外邊兒說話。
“打算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