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妙!免得好心被雷親,到時候白讓那偷雞摸狗的助理嘲笑而已。
安寧才不過須臾,辦公室的門又被敲著。
“進來——”範景涓的聲音幾乎冷到極點。
在對方開門的同時,她手中的筆不假思索的往前方扔去。
“喝——”別恩渲被迎面而來的鋼筆嚇得止住了腳步。
幸虧有這把扇子,要不她不就要變成獨眼龍的妹妹?
“大嫂……”範景涓沒料到會是她。
“嚇死我了,幸虧我福大命大,否則我看獨眼龍的妹妹就非我莫屬了。”
範景涓原本還滿心愧疚,不過瞧見大嫂身後的張子翎跟小廷峻,她緩和的臉色馬上被急速冷凍,僵白著。
“有什麼事嗎?”
“來看看你氣消了沒,你大哥擔心你身體會受不了,叫我過來瞧瞧。”別恩渲搬出老公,攀親切的說。
四人移往角落的沙發入座,秘書端了茶進來,告望這些人不要惹毛她主子才好,要不這些人走了,倒黴的還是隻有她一人。
“換一杯果汁來。”多漂亮的孩子,若不是見面的時機老不對,她會很喜歡這孩子的。
“是,範總。”秘書銜命而去。
其實,如果可以,她巴不得離總經理十萬八千里遠,免得被總經理的陰沉性子給嚇死,換完果汁,她要躲到廁所去宣洩一下她受驚嚇的情緒,那個死助理,有種就不要出現!
“大嫂,我沒事,你回去可以跟大哥交差了。”
言簡意賅,好維持著她在家人面前一貫的寡言。
“范小姐,是我請你大嫂帶我來的,我想我還是親自跟你說明真相會比較好。”張子翎主動說。
若不是看在她肚裡孩子的分上,她還想整整那個口沒遮攔的侯競語,誰叫他敢恐嚇她。
“什麼真相?”範景涓問。千萬不要告訴她來侯家認父親的不只她們,那麼她絕對會巴不得挖了雙眼懲罰自己識人不清。
“是我搞錯人了,廷峻的父親不是侯競語,而是侯競琰,對於造成你們之間的誤會,我感到非常抱歉。”
“侯競琰?”
“嗯,是競琰大哥沒錯,而且子翎她是廷峻的阿姨,不是母親。”
有點離譜,範景涓思忖著可信度。
“是我誤把侯競語當做是辜負我姐姐的男人。當初我跟姐姐出國前夕,我心有不甘的到PUB對他下藥,捉弄他一番,不過你放心,我可沒對他做什麼,只是狠狠的掐他而已。”張子翎癟嘴說:“告訴你是希望你不要為了那個沒風度的男人氣壞身體,孩子要緊。”
“來不及了,我的胎教全破功了。”範景涓抱怨著,“我一定要好好教訓這男人,看他以後敢不敢到PUB內去招蜂引蝶,如果不是他愛玩,就不會有那麼多事端。”她將近日來的怨氣一古惱兒的說出來。
“那是應該的,那個傢伙就是要受點教訓才會乖。”張子翎百分之百贊成。借刀殺人應該還不算陰險吧?
一旁的別恩渲搖晃著扇子,暗暗為侯競語的遭遇祈禱,雖然她—直覺得她小姑是個無害的女子,但是她不保證,要是景涓遇上她要掌控的男人,是不是還會這樣無害啦!
侯競語啊侯競語,誰叫你學不來紳士風度,只知道魯,從不知道要安撫你所面對的女人!
在范家門口又站了二夜崗,侯競語只是想為自己澄清,想看看範景涓的肚子是不是像吹氣球似的,想摸摸肚皮下的孩子是不是會拳打腳踢了,難道這些都不行嗎?
頂著黑眼圈,揉揉佈滿血絲的雙眼,他渾身發軟的倒在他久違的床上,瞥了眼床頭上的鬧鐘,早上八點,不行,先讓他睡一下,這樣才會有力氣繼續跟景涓周旋下去,他是不會放棄的!
迷迷糊糊的睡去……但他還來不及見到周公,桌上的手機卻響了。
他抓起電話,“靠,老子正要睡覺,不管你有什麼天殺的火急事件,馬上給我關機閉嘴——”他囂張跋扈的叫囂,然後關上手機倒回床鋪。
不過兩秒,不死心的手機又響了。
“你真是隻打不死的蟑螂唉,我、要、睡、覺——”
搶在他二次掛電話前,對方說話了,“侯律師,這裡是海棠總經理辦公室,昨天秘書曾經聯絡你早上有簽約儀式,通知你務必出席,可是……”
侯競語回答:“我沒接到通知!”太好了,是景涓的助理!
“秘書請你的事務所同事留言在你桌上,所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