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習慣了。
門面被重新裝修過了,紅棕色的木色透著些古樸雅緻的味道,與一品樓的金色截然相反,窗戶上的花紋也刻了些新的花樣,不是什麼規律的形狀,而是被刻成各式各樣的花,分別代表著春夏秋冬。
裡面的屏風也是如此,春蘭夏竹秋菊冬梅,雅緻的大廳裡處處放著些翠綠的花草,有的正在開花,吐出繽紛各異的花蕊和似有似無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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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越表示這些雖然都是他的想法,但都不是他的原創,是跟天、朝的電視劇抄襲的,逼格滿滿,他這種只會守著廚房做菜的人,哪有那閒情逸致去研究那些東西。
外面的匾額還沒有掛,因為他這個起名廢到現在還沒有想到什麼有創意的名字,反正離正式的開張還有兩天,再想想好了。
中午唐越正在午睡,唐心睡在裡面,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了姿勢,頭朝下腳朝上的搭在唐越的臉上,唐越睡得太熟,被小包子的腳丫子壓住了也完全沒感覺。
房間裡傳來隱有笑意的嘆息,然後一隻修長的手伸過來把小包子的腳丫子放了下去,然後對著那個他日思夜想的臉輕輕的吻了一下。
唐越被這溫熱瘙癢的感覺弄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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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樣也醒不了,現在倒是一下子就醒了。
眼前先是一片混亂的模糊,然後慢慢清晰起來,一個熟悉的笑臉就擺在唐越面前,唐越被嚇了一大跳,才看清這個人是秦亦炎。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聲不響的站在人家面前。”
秦亦炎挑挑眉毛,“誰讓你睡得跟豬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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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越忍了忍,主動忽視了這句又像是嘲諷又像是調戲的話。
算一算秦亦炎已經走了十幾天了,突然回來,唐越覺得簡直是不大好,尤其是這個男人現在還離他那麼近。
“我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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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越就知道,這個男人見到他永遠只有一句臺詞,所以,他至今的地位都等同於一個廚子,還是個免費的廚子。
不,現在大約也不算是免費了,因為他把秦亦炎給他的錢用掉了,拿人手短的唐越屁也沒敢放一個,就乖乖的去做飯了,等他走了,秦亦炎才低下頭在小包子的額頭上也親了一下。
爹爹回來了。
唐越一邊做飯一邊想著要怎麼告訴秦亦炎那筆錢已經被他花掉了。
最後唐越決定把這個談話放在吃飯時候進行,因為秦亦炎吃飯的時候明顯更好搞定,雖然這錢是秦亦炎自願給的,不過唐越還是自覺的把那筆錢歸入借的範圍內,因為站在唐越的角度,秦亦炎完全沒道理給他這麼一大筆錢嘛。
“那個,我跟你說個事。”
唐越坐在秦亦炎對面,想了想開口。
秦亦炎正夾起一個醬紅色的酥軟的排骨,聞言將排骨放進碗裡,抬起頭來看他,“嗯?”
唐越嚥了咽口水,恍惚覺得自己被個男人誘惑到了。
“你放在床頭的錢,我用了。”
秦亦炎點點頭,表示聽到了,本來就是留給他們用的,用了就用了。
不問問用在哪裡了,什麼時候還麼?那麼大一筆錢,果真有錢就是任性,不過唐越還是誠實的把他花這筆錢的動向說了出來。
“我在縣城裡租了個地方,開了個飯館,現在已經弄好了,你回來了我就能搬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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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走的時候答應的好好的,現在居然先斬後奏?
秦亦炎挑起眉頭,放下筷子,“什麼時候的事?”
說起這個得意的飯館,唐越就止不住的眉飛色舞,“好多天了,現在什麼都弄好了,就差弄個牌匾選個黃道吉日就可以開張了。”
秦亦炎嘆口氣,“我走的時候你不是答應我了麼?等我回來再說。”
“什麼時候?”
秦亦炎耐心的解釋,“就是我走的那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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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的那天早上說話的時候他還睡著,鬼記得他說了什麼。
“我睡得太熟,不記得了。”
秦亦炎一臉失策了的表情,然後又笑笑,“開了就開了,什麼時候帶我去看看。”
“現在就可以啊,又不遠。”
秦亦炎走在唐越身後,看看面前的房子,又看看不遠處的一品樓,笑不出來了,這是打算跟一品樓搶生意麼?不過他還是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