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青瓦臺配樓的屋簷下,竟然只剩下兩個姓李的人了。
“我也先走一步了。”數十秒鐘後,突然間,滿頭虛汗的李炳淳看了一眼身旁的李副總編,然後很不顧義氣的迅速離開了對方。
話說,這位前kbs臺長突然想明白了,自己今天這份遭遇真的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要知道,當初自己被金鐘銘用《恐怖直播》給坑了一下,然後惡了總統,使的自己沒能拿下一個緊要職務,只能做個副部長。但正所謂一飲一啄,有些事情似乎早有結果自己因為金鐘銘沒能當上實權高官,所以才會對對方心存怨恨,然後才會和金時君那個蠢貨還有心懷叵測的李副總編聊到一起,可也因為如此又得罪了金鐘銘。不過,饒了一圈後,自己卻因為沒有實權卻有著官面保護的副部長身份使得對方最終又放過了自己!
至於剛才被拎出來當靶子的事情,倒不如說是放過自己前的警告和敲打。
倒是金鐘銘在強勢宣稱主權過程中一直沒有提及到的李副總編,這次恐怕是真要看他的本事了……當然,誰會想到金鐘銘是個妹控呢?不打招呼還欺負他妹妹……這算什麼罪名?!
然而,這一切關他屁事?往後兩年,老老實實做人,低低調調做事,才tm是真理。
就這樣,隨著李炳淳急促的離開,冬日的夜風中,突然間只剩下一個似乎無處可去的《朝鮮日報》經濟版李副總編了。這位老帥哥面色蒼白,他先是看了看依舊亮堂卻距離還很遠的青瓦臺主樓,又看了看身後燈火通明卻又關上了門的配樓,想了半天卻只能哆哆嗦嗦的從懷裡掏出自己的手機來。
手指劃過了無數人的名字和電話號碼,中途甚至還在自己兒子李勝基的電話號碼前停頓了一下,但終於,這位李副總編還是打給了《朝鮮日報》的總編宋錫永。
電話接通,李副總編強壓著情緒向自己的頂頭上司提出了一個建議:“宋總編,我有一篇關於論述手機移動銀行的文章,想急著發,想要明天的頭版……主要是抨擊如今那些實體銀行壟斷水電費,卻又逼著國民只能去實體銀行繳納的不科學性……當然還有手機移動支付的快捷性……你說笑了,沒收那幾家的錢……真沒收那幾家的錢……算我求你了好不好……後天才行……總統任職典禮……是我糊塗了,後天也行,宋總編,大恩不言謝!”
ps:為什麼今天這麼晚?答案是不想讓大家屋簷下了……就是這麼簡單,為了響應諸位的要求,我拋棄了八月份的全勤!多麼偉大!
還有……鄭雲浩、禹柄宇、樸魯晃、宋錫永都是真人……前兩者的關係也是真實的,李孟熙也確實是這個時候癌細胞轉移,1。4萬億韓元買命錢的事情我開始是不信的,但是查了好多,發現確實是1。4萬億……不過這筆沒被塞入個人腰包,而是成為了大媽施政的基金來源……當然,估計也沒人敢把這麼大一筆錢塞入腰包……不管怎麼樣,大媽真黑!當然,財閥也不是好鳥,恐怕這也是韓國社會樂見這件事情的緣故吧,甚至當時大媽這麼幹還是正義的一方……從財閥嘴裡掏錢,給國家辦事……多偉大!這筆錢具體是文化類基金,名義上還屬於cj,實際上是政府管控,從那以後一直到現在,從韓國電影到韓國綜藝全尼瑪是李在賢養著的……也是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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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章新去向
翌日,正月十七,後天,正月十八。
cube公司大樓的主會議室裡,正在舉行著一場會議。然而,雖然說是會議,實際上卻更像是一種類似於集中辦公的架勢幾個公司的主要高層坐在前面固定不動,一群公司中高層則坐在周邊隨時準備聽候調遣,然後很多人帶著各種事項進進出出,現場搞得跟領導接見會一樣。
當然了,雖說主要高層都坐在這裡,但下面的人基本上卻只是把一件件的事情儘量說給金鐘銘聽,而金鐘銘之所以採用這種方式,卻並不是在宣告權威或者之類的……開玩笑,要是在這裡還需要他像青瓦臺那邊刷威風,那這個公司就白搞了。實際上,他這麼做的目的也很簡單,那就是他想讓坐在自己身邊的另外一個人能夠儘量聽到更多的一些訊息,從而對公司現狀有個瞭解罷了。
而這個人,正是cube公司的正牌社長洪勝成,這位昔日公司的實際運作者因為在歐洲療養,已經大半年沒怎麼接觸公司事物了,而今天卻從出現在了這裡。
“中國博納那邊發了很正式的文告,希望我們就cj影業和cube電影製作子公司的關係問題作出詳盡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