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然。”金鐘銘伸手拂過了對方的一側臉頰。“如果對你都不能說,還有什麼不能說呢?”
“那麼,是怎麼一回事呢?”
“說起來有些好笑。”金鐘銘四處打量了一下週圍的風景。“只是自己低估了一些東西的力量罷了。我……一度以為人生會很短暫和沉重,所以要抓緊一切來規劃和搏鬥;我也一度以為人生會很漫長和悠遠,所以可以放縱和任性;我還一度以為人生會很瀟灑,我可以無牽無掛,一心一意;我甚至還一度以為人生會很糾纏,你每走一步都會被各種東西所羈絆著,寸步難行……但實際上……”
“實際上?”
“實際上那些想法都是一個人對時間可笑的模擬和猜度罷了,是一個人在心情、經、狀態不同的時候所作產生的錯覺。說到底,人的一生終究只是被時間這個超出人想象的維度所控制,不緊不慢,不快不緩。在這條維度下,你以為很難的,其實也很簡單;你以為很輕鬆的,其實也很困難;你以為始終放不下的,其實也就是個樣子;而你以為早就可以的應對自如的,其實還有影像殘留在你的心裡……所以說,你自以為特殊的人生其實跟其他60億人的人生沒有任何區別,你以為複雜的心態其實只是你一個人的妄加猜想……你聽懂了嗎?”
“大概的懂一點。”初瓏的回答總是讓金鐘銘感到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我在oppa你身邊看的時間太長了,你說那些東西對我而言都是有跡可循的,我大概的可以想的到什麼時候你感覺到了哪種感悟。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