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吃飯!”
“是!”
就這樣,金鐘銘老老實實的在鄭媽媽的監督下吃完了飯。
酒足,呃,茶足飯飽後金鍾銘略顯尷尬的坐在了沙發上,動都不敢動,因為他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回來後到底給兩位媽媽惹了多大的麻煩。
“那個……”
“你這個週末過的很充實啊!”李靜淑女士的語氣聽起來還是那麼不善。
“我去洗下碗。”金鐘銘站起來提議道。
“不用,過會就能吃完飯了,我連晚飯的一起洗。”
金鐘銘嚥了口口水:“偶媽,我是不是昨晚上喝醉了之後做的有點出格?”
金鐘銘在撒嬌,沒錯,他在撒嬌。‘偶媽’這個稱呼他確實在小時候用來叫過對方,但是請注意,韓語中這個詞是不正式的。一般就是小孩子或者未出嫁的女兒這麼叫……呃,反正他在撒嬌,但是那又怎麼樣?對這位一手把自己養大的人撒嬌其實也沒什麼吧?
“哈~。”鄭媽媽被逗笑了。“你昨晚上很老實,一被送回來就睡死過去了,沒幹什麼出格的事。”
金鐘銘立即鬆了一口氣。
“可是伍德。”鄭媽媽收起笑容。“你之前這幾天也確實太折騰了。”
“西卡那件事情不怪我!”金鐘銘舉手先找了一件是功非過的事切入。“我做了一個哥哥應該做的事情,這件事我自問……”
“沒說這個。”鄭媽媽冷笑一聲。“這件事等毛毛回來我會跟她好好聊聊的。我說的是你。”
“是。”金鐘銘立即點頭稱是。
“那個含恩靜是怎麼回事?”鄭媽媽開篇入題。“初戀是唱給誰聽的?我看那張圖裡你們聊得很開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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