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準備怎麼辦呢?”
恩靜抬起頭睜大眼睛看向了金鐘銘,她很難想象對方竟然如此不講理,如此的。。霸道。
“你以為這種違背約定雙方共同心意的東西能夠有什麼約束力嗎?”金鐘銘扭過頭來跟對方面對面的對視了起來。“你陷進來了,我又何嘗不是呢?”
含恩靜心裡的堅持和硬氣被這句近乎於告白一樣的話給抽的乾乾淨淨。
“靜靜。”金鐘銘整理了一下心境,決定把自己的心思向對方坦誠的呈現出來。
“你知道嗎?我大概在上大學那一刻開始就把你給漸漸的淡忘了。大概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你不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個被冠以了很多定語的抽象形象,偶爾可以回憶的起你的容貌,但是也肯定是我在腦子裡進行過私人修飾的結果,換句話說,那段時間裡哪怕是你的容貌都被我私自進行過整容和化妝。”
含恩靜今天難得笑了一聲,不過那聲音有點像是在掩飾什麼,要知道她自己對待金鐘銘又何嘗不是如此呢?在她來到m之後,出道、理想、明星,種種概念幾乎充斥了她所有的生活,那個時候哪怕她可以在電影螢幕和電視機上看到對方,但是記憶和印象中的金鐘銘也是經過她自己修飾和推演出來的,是自己理想化的一個抽象概念。
“後來我們又再次見到了對方。”金鐘銘擰開礦泉水灌了兩口,那語氣平靜的就好像是在說著跟自己無關的事情一樣。“那個時候我們相互重新整理了各自的印象,不過也就是有著美好過去的朋友罷了。事實上,那次你在吃巧克力吃醉了之後我依然對你沒有太過於強烈的印象。”
“但是那個時候我就已經有了感覺了。”含恩靜抱著被子說道,這樣會讓她有安全感。“非常強烈的感覺,而且如果沒有那次醉酒的經歷我恐怕不會變的那麼坦誠。”
“現在我當然也感覺到了!”金鐘銘繼續說道。“我再次對你產生莫名的感覺的時候是那天你去我家的時候,那時候你給我做了一份只能拿水涮了吃的涼拌香腸。”
“關掉音樂,我求你了。”恩靜抱緊了懷裡的被子。
“後來的事情我就不多說了。”金鐘銘繼續講道,並且按照對方的要求關掉了音樂。“因為從那以後你跟我就都已經把各自放在心上了,兩人之間的事情也就都瞭然於心了。”
“那你還想說什麼?”
“當然是想說說現在了!”金鐘銘坦然的答道。“我覺得我們應該坦誠以待,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千萬不要學電視劇裡那樣,搞得自己在多少年後為此事後悔,那樣就實在是太失敗了!”
“那我先說!”含恩靜鬆開了被子,她從來都不是一個缺乏勇氣的人。“我喜歡你,但是我還是覺得我不能這麼陷進去,你今天能過來我其實很高興,但是我的態度並沒有發生過什麼改變!”
“你是在自欺欺人。”金鐘銘低聲反駁道。
“那是因為我害怕!”話題到了這個地步恩靜已經拋開了羞怯和其他不安的情感,她願意把自己心裡真實的想法跟對方全盤托出,或者說是宣洩出來。“如果我還沒出道就有男友的話我該怎麼面對隊裡其他的人?我該怎麼向粉絲掩飾?又該怎麼跟社長。”
“這些都不是問題。”金鐘銘止住了對方宣洩式的提問。“問題在於你是怎麼想的?”
“我怎麼去想這件事是需要參考這些因素的!”含恩靜不忿的答道。“難道你在做決定的時候不需要考慮周圍人的感受和其他事情的擎肘嗎?”
金鐘銘無言以對:“我只是覺得不甘心罷了。”
“我也不甘心!”含恩靜賭氣式的躺了下去。“但是那又能怎麼辦呢?我們現在不是小孩子了,可以想交往就跑過去遞情書。現在我們都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工作,還有自己的朋友和同事,更何況我們這個職業的特性擺在那裡呢!”
“但是不管怎麼樣,我們不應該因此就冒冒失失的拿刀子割掉聯絡!”
“你說的沒錯。”含恩靜反手按在自己的額頭上說道。“這是違心的。可是我還是不能就這麼,就這麼陷進去,因為這肯定會毀掉我的理想的,幾乎是一定的。”
金鐘銘極度無奈了起來,兩人的對話看起來是自己強硬對方軟弱,但實際上對方是一個外強內剛的性格,而自己現在卻被對方反過來給動搖了。而且正所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如今的他面對著東方神起和他們背後的事情註定要傾盡全力放手一搏,所以他也不能在這個時候跟恩靜陷入糾纏。
可是話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