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
佑赫黑著臉不說話。
在場所有人的情緒都非常壓抑和沉重。
而母子倆之間,出現了從未有過的巨大裂痕。
★★★
少王爺,韓夫人求見,要不要傳?
馮雲進來通報,因為知道少王爺的心情不好,他說話的時候特別小心。
她來幹什麼?不見!
佑赫頭也不抬,直接回絕。
不過。。。。。。她說她知道毒害老王爺和郡主的元兇。。。。。。
佑赫驀地抬起頭,冽眸轉深,手掌下意識地握成拳狀,俊臉輕微扭曲。
讓她進來!
是!
韓林兒被帶進來。
誰是兇手,你知道?
佑赫挑起眉,反覷她,臉色陰鬱。
韓林兒輕置一笑。
妾身確實知道,只不過此人可是深受王爺的垂愛,怕是妾身說了您也不信。
佑赫不耐煩地皺起眉頭。
門在那裡,要說就說,不說立刻給我滾。
他可沒心情陪她賣關子。
韓林兒臉色微白,但還是相對鎮靜。
此人就是柳竹心。
荒唐!
佑赫怒喝。
他再也不想聽人在他面前提出她是兇手的假設。
妾身親眼所見,難道還有假嗎?
韓林兒纏到他身側。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所作所為!當初你推她下樓,這筆賬我還沒和你算!現在又想誣陷她?
佑赫暴戾地甩開韓林兒的手,現在他對她完全提不起任何興趣,說得更準確一些,除了柳竹心,他似乎對任何女人都沒什麼感覺。
王爺!那次明明是個意外,您不是也相信我不是故意的嗎?
韓林兒張著一雙無辜的大眼,委屈地望著佑赫。
呵!佑赫冷笑一聲,是嗎?
他當時只是要利用她對於竹心,才會明知道她是不安好心,還蓄意包庇。
王爺,我們先不說這個行嗎?一事歸一事,就算我嫉妒她是出於女人都有的妒忌心,可在大是大非面前,我怎麼會憑空亂說?倒是王爺您,已經被她溫柔的外表所迷惑,連明擺著的疑點都看不見,怪不得老王妃要傷心地連飯都吃不下了!
韓林兒狡猾地轉移話題,她知道推竹心下樓的事,說到最後,一定是自己自討沒趣。
你放肆!那你說可疑點是什麼?你又親眼看見了什麼?
佑赫怒目圓瞪,白了韓林兒一眼。
老王爺和郡主在生病期間的,所有飲食和湯藥都是柳竹心一手料理的,沒有第二個進過廚房,這是最大的可疑點,而少王爺您卻執意漠視。
佑赫皺緊了眉頭。
毫不調查就斷定竹心沒有嫌疑,確實不是他一貫的行事作風。
韓林兒眼眉一挑,繼續振振有詞地說道:
妾身前幾日去探望老王爺的時候,正好撞見她正鬼鬼祟祟地將一包白色粉末裝的藥包倒進去,她當時的神情很慌張,說這只是碾碎了的白糖。妾身當時沒留意,可昨日傳出老王爺和佑嫻病危的訊息,我就越來越覺的此事蹊蹺。
韓林兒撞見竹心的時候,她是在放白糖不假,但這只是她為了讓藥吃起來沒有那麼苦。
所謂的鬼鬼祟祟,更是韓林兒有意歪曲,竹心只是見到韓林兒習慣性的緊張害怕。
你倒是撞得正巧。
佑赫揶揄地瞥了她一眼,不為所動。
這都是真的!韓林兒加大音量強調,昨日碰到靈姍郡主,她也說曾經看到過少王妃在灶間裡面偷偷放白色粉狀的東西!靈姍郡主可是王室公認的大善人,她總不會信口胡言,冤枉少王妃吧?
佑赫的眉型微折。
靈姍也看到了?
當然!
一定就是白糖!
佑赫不願意往竹心的身上懷疑,可是她所說的靈姍,確實不是這種會造謠的女人。
雖然還在堅持,但他的口氣變得不再那麼確定。
少王爺何不把靈姍郡主叫來,讓妾身和她一對質,不就什麼都清楚了?
佑赫勾起俊眼,犀利地攫住韓林兒的臉,彷彿要看穿她的靈魂!
少。。。。。。少王爺。。。。。。
韓林兒被他盯得雙肩開始微微顫抖,若不是側妃的youhuo太大了,她可能早就軟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