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要問我是不是上輩子忘了燒香?”李律簡直是難以置信,她就是那個傳說中有旺夫命格的黎月郡主?
再想到遇到她後的一連串災難,他不禁要懷疑那個算命師根本就是被買通才會說出這種鬼話,因為依他看,這小鬼只有謀財害命的本能!真把她帶到山上住後,他還能過什麼淡泊、平靜的生活?
“忘了燒香?!你這話什麼意思?”她氣呼呼的將鳳冠拿起來就用力的往他丟過去,但他接得可輕鬆了,而且還一臉嫌惡的丟到桌上去,氣得她是牙癢癢的,“你不要太過份,這件婚事可不是我巴著你來的,是皇上指婚的!”“以結果論來說,你就是成了我的妻!”他愈說愈覺得頭大。這簡直是另一場災難!
“幹麼一臉嫌棄,木已成舟,難不成要我們一起悔婚?”她想也沒想的就氣呼呼的道。
他先是一徵,突然勾起嘴角一笑,瞬間,一張俊顏亮了起來,看來更為魅惑迷人。
迷人?她粉臉一紅。她是不是瘋了?
看來她的腦袋動得比他快嘛!“反正還沒有洞房,走!”他竟然拉著她就乘著馬兒直奔皇宮,已經就寢的皇上跟皇后硬是被人從床上挖起,而聽到才成親幾個時辰的愛子拉著新婚妻子說要解除婚事,皇上是氣得直罵荒唐,當然把他們的請求打了回票。
在從皇宮回到十三皇爺府的一路上,坐在李律懷中的黎月是沉默的,她可以看得出來李律對她有多麼不滿,可她呢?
一女不事二夫,這是她從小聽著長大的閨訓,根深蒂固的植在她腦海裡,就算覺得意外。她人都已經被他用十六人大轎抬過來,是要教她怎麼再去上另一個男人的花轎?
思緒間,馬兒已來到十三皇爺府前,李律翻身下馬後,略嫌粗魯的把她抱下馬,再把老總管福伯給叫了過來,交代一些事後,他大步越過她,翻身再上馬背,看也沒看黎月一眼的就策馬而去。
她呆呆的瞪著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這算什麼?”福伯一臉尷尬的上前,跟她行了個禮,“夜深了,皇子妃請回房休息。”“那殿下他?”“殿下回山中的住處去,不過他有交代,要我們好好伺候皇子妃。”她被嚴重的羞辱了!忍著盈眶的淚水,黎月快步的走進內院,回到新房。
他不喜歡她,她明白也能理解,可他們終究拜堂成親了呀,他怎麼可以丟下她就走人?
洞房花燭夜,黎月卻是一人獨守空閨,只有氣憤的淚水陪著她。
一連三天,黎月一人獨住十三皇爺府的新房,她原以為這個訊息很快的會傳遍大街小巷,成為天大的笑話,不過,替她頻頻抱屈的小喜到外面打聽後,卻說外頭都沒人在談論此事。
最後,還是皇后移駕到府中,見她這新嫁娘神色有異,主動問起,她才跟她坦白她跟李律前前後後發生的大小事,皇后才得知她的窘境。
“真對不起,律兒實在是……”皇后簡直不知該說什麼。
不過,她也很意外媳婦跟兒子之間的緣份竟然在婚前就開始了。
不過對此,她反而持著樂觀的態度,也許這位黎月郡主不僅有旺夫的命格,更是上天安排給律兒的命定之人,於是她傾身,雙手握緊黎月的手。
“母后倒認為這代表你們兩人是真的有緣,律兒是厭惡手足相殘的宮闈鬥爭才執意上山去過那樣與世無爭的日子,相信從這一點你就可以明白他是一個心地善良的男人,你不要放棄他。”黎月吶吶問道:“什麼叫不要放棄?總不是要我追過去吧?”皇后笑吟吟的直點頭。真是聰明的孩子,一點就通。
她粉臉上盡是為難。
這時候,想得知女兒婚後狀況的福親王也正巧前來拜訪,兩個長輩寒暄一會後,皇后主動將兒子的事告知,在向福親王表達歉意外,也將剛剛對黎月說的一席話轉述一遍給他聽。
福親王先是看了女兒一眼,再對著皇后微微一頷首後,對著女兒勸道:“爹也贊同娘娘的話,出嫁從夫,其實,”他頓了下,有些難以敵齒的開口,“爹在事先就從皇上那兒聽說殿下的事了,只是,對你,實在說不出口。”她瞠目結舌的瞪著爹。爹竟然知情不報,就這麼讓她嫁了?
“總之,既然已拜堂成為夫妻,就不該分居兩地。”聞言,連在門口等著吩咐的老總管福伯也忍不住的走上前來,對著黎月恭聲道:“奴才也斗膽說句話,殿下真的是個很好的人,他對我們下人極好,從不亂髮脾氣,所以對皇子妃的事,我們都很自律,從來也沒有對外嚼過舌根,也是不想要外人對殿下有任何的批評。”難怪,她就在奇怪,像這種適合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