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法,唯一浮上阮綿綿腦海的是──
“他見不得人嗎?”
應邦答不出她的疑問。
“這個……我也沒親眼見過他,據聞他是個難搞的人,至於是不是見不得人就不得而知了。”
聞言,阮綿綿不禁為第一次會面感到不安起來,“那……今天我見得到他嗎?”
“爸既然跟白先生的助理約好會面時間,應該沒問題。”
“原來這就是你說的棘手……”她果然是被保護周全的嬌嬌女,社會經驗完全不及老道的邦哥,“我現在不禁開始擔心會不會見不到白先生。”
“別忘了,是你說要親自衡量他的『價值』。”所以他才一副老神在在、勝券在握的樣勢。
“我懂了。”她輕嘆口氣,“你早知道白睦先生的難搞,所以才料定我對他的評價必定不高是吧?”
“我可沒這樣說喔!”
阮綿綿再嘆口氣,“邦哥,我收到你的忠告了,知道該怎麼做了。”
“記住,面對難搞的敵人也不可示弱。”衝著兄妹之愛,應邦不吝再給予警示。
“我知道。”淡淡笑意在她眼角溢開,“即使敵人再強勁,也有其弱點可尋,所以,平常心以對。”
“傻丫頭,爸要是知道你謹記他的教誨,肯定高興得合不攏嘴。”
“邦哥,如果爸知道你有意中人,肯定會更加歡喜。”
“綿綿……”應邦頓時變得有氣無力,不願再談下去,“邦哥話就說到這兒,你好好加油。”
應邦沮喪的聲音讓她不由得會心一笑,“謝謝邦哥的忠告。”
“小姐,前面就是會議中心了,你要在正門還是側門下車?”
手機才剛收進運動揹包裡,前頭的司機隨即轉頭詢問。
阮綿綿歪頭細想,“我也是第一次來到會議中心,請問二樓咖啡廳是離正門近還是側門較近呢?”
“正門。”廢話也不多說,司機馬上將車駛上會議中心正門坡道,接著再穩當的煞車,往電子計價表上瞄了眼,“小姐,謝謝,共兩百八十塊。”
“好,請稍等一下。”她忙開啟運動揹包,從凌亂的包包內找出錢包,取出三張百元鈔遞給司機,“司機先生,不用找零錢給我了。”
“謝謝小姐。”司機歡喜收下鈔票。
阮綿綿匆忙將錢包塞進背袋裡,趁忙看了眼時間,不禁逸出小聲驚呼,“糟了,遲到了……”
這下別想給難搞的白睦先生有好印象了,光是信用就會遭到對方質疑了。
“平常心,平常心……”她邊深呼吸,邊開啟車門,踏出步伐。
就在此際,會議中心大門突然被人用力推開,漫天襲來的吵雜議論聲從裡頭爆出來。
阮綿綿一腳在計程車內,一腳跨在計程車外,聽到尖銳脫序的叫喊聲時,不由得舉頭往聲源處探看了下。
目光才剛鎖定前方,一道如旋風般的身影即朝她襲來,一把將她往計程車內推,然後迅速坐進計程車來。
“司機,開車!”車門一關,不速之客旋即命令道。
“可是……”司機瞪大眼,從沒遇上搶車坐的鴨霸乘客,“小姐還沒下車。”
不速之客臉色一沉,急拍前座司機的座椅,“開車!”
“可是……小姐還沒下車。”
回頭瞄了眼幾乎發生暴動的大門,裡頭湧出了大批拿著相機及麥克風的媒體工作者,他們紛紛停下腳步,似在尋找採訪目標。
“麻煩!”
他啐了口,匆促轉頭瞄了眼搞不清狀況的阮綿綿,一抹似曾相識的熟悉感浮上心的同時,手邊動作未停的將西裝外套脫下,往她肩上一披──
“這是幹什麼……”阮綿綿不解的偏頭看了眼肩上的西裝外套。
“別說話。”
“什麼?”眨了眨茫然的雙瞳,一道陰影無預警的罩住她整個人,下一秒,一種從未感受過的親暱感緊緊纏繞住她的頸子,唇上傳遞而來的壓力及陌生熱氣讓她不得不面對現實……
她……她正在跟人親嘴──
親……親嘴!?
哦──天啊!地啊!佛祖啊!
意識到她的唇被一個陌生男人緊緊攫住,阮綿綿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她無法接受被強吻的事實,更不知該如何應對這種突發狀況。
他……他他他怎麼能這樣對她?她……她她她根本不知該如何是好。
從小到大,除了爸跟邦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