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如虎”的年齡,黃順福已經五十多歲,滿足不了她的性/欲,所以她才要求下到縣裡來,目的就是想避開黃順福,下來利用自己的職權和姿色包養一個“小白臉”做“二爺”。藏所以,黎影一分來,就被宋念遙看中,兩個人幾天就搞到了一起。後來,宋念遙為了方便和黎影偷/情,乾脆讓他做了自己的專車司機……
更有甚者,還有人信誓旦旦地說:有一天晚上,黎影半夜三更開車帶宋念遙出去,把車子停在一條偏僻的街道上,兩個人就在車子裡上演“車震”大戲,結果被巡夜的聯防隊員抓到。聯防隊員在核實她們兩人的身份後,趕緊向他們道歉……
這些謠言雖然荒誕不經,但傳播速度卻很快,一下子在縣委縣政府大院和家屬區傳開,又很快傳到了其他機關。
尤其是那個“車震”的謠言,在傳播過程中被不斷地新增一些細節和曖昧的色調,說黎影和宋念遙在車子裡一直幹了兩個小時,那幾個聯防隊員就在街道的兩端給他們站崗放哨。臨走時,宋念遙一一問了他們的名字,每個人打發了五百元錢,並說今後一定向公安局領導打招呼關照他們……
黎影是從焦稚暉口中聽到這個謠言的,當時就氣得滿臉通紅。但是,他很快就鎮靜下來,稍稍思索一下,立即就猜出這肯定是周兵在興風作浪:這樣下流無恥的故事,也只有周兵這種爛人才編得出來、說得出口。
想通了這一節以後,他心中的怒火便熊熊燃燒起來,站在宿舍裡思索了幾分鐘,把牙齒一咬,撥通了剛哥的電話:“剛哥,你今晚有空嗎?我請你喝三哥吃飯,有要事相商。”
“兄弟,你請我吃飯,我就是在米國也得趕回來啊!你定好飯店和包廂,三毛坨那裡我去通知他。”
結束通話剛哥電話後,黎影又打了邱光榮和已經提升為吳水縣公安局政委的薛濤的電話,邀請他們晚上一起到“綠岸咖啡”坐一坐,喝杯咖啡聊聊天。
邱光榮很痛快地答應下來。
薛濤早就從邱光榮口中知道冷笑天已經回到吳水上班,只是他這一向一直在明光市學習,沒來得及跟黎影見面。聽黎影邀請他喝咖啡,在電話裡高興得哈哈大笑,說一定來一定來。
當天下午六點,黎影準時來到“綠色農家”酒店,剛哥和三毛坨已經等在裡面的五號包廂。
三毛坨已經從剛哥口中知道了黎影當年在看守所一人制服兩個殺手、孤身突進“碧桃山莊”幹掉幾個特種兵出身的保鏢的傳奇故事,對他的功夫和俠肝義膽欽佩萬分,一見黎影走進包廂,立即滿臉堆笑地走上來,用手搭著黎影的肩膀,熱情地將他拉到最裡面那個主位,連連說:“黎影兄弟,老三我痴長你幾歲!但是,自從聽了剛哥介紹你的傳奇故事以後,我心裡就把你當成了我的大哥。我現在還一直在後怕:那次在我們的場子裡,我要是真的不識好歹,喊小弟來跟你鬥,只怕會落得個骨斷筋折的下場,哈哈哈!”
黎影知道像三毛坨這種江湖漢子,只要他真心佩服哪個人,就可以為其兩肋插刀出生入死,所以也很客氣地說:“三哥,我們是不打不相識。剛哥是個很講義氣的大哥,他能和你一起共事,說明你也肯定是一條鐵骨錚錚的好漢子。來,我們不要多講什麼客氣話,先喝酒,慢慢說我們的事。”
在喝酒時,黎影把和周兵吵架、自己打了他兩個耳光、他在縣委縣政府大肆造謠言的事原原本本地講給了剛哥和三毛坨聽。
剛哥聽完之後,濃黑的眉毛擰到了一起,忽然把拳頭在桌子上一砸,恨恨地罵道:“這個人渣!上次我聽了你的勸告,一直沒有動他,沒想到他無恥到這種地步了!兄弟,你說吧,要我們怎麼做?”
三毛坨也氣憤地說:“兄弟,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如果想要廢了他,我現在就打電話,保準不出一個小時,他就會躺到醫院去。”
黎影搖搖頭說:“廢了他沒必要。我只是想看兩位大哥有沒有什麼辦法把他開賭場的事捅出去,讓他在勞教所去呆一兩年,把他徹底從縣委辦踢出去,也算是為單位清除掉一粒老鼠屎,讓他吃一個啞巴虧還做不得聲。”
剛哥眯著眼沉思片刻,然後睜開眼睛,斷然說:“這個好辦!小三子,我們這個賭場不開了。周兵那小子得罪了我兄弟,那就是跟我過不去。如果再跟他合夥賺錢,我覺得是一種恥辱。這樣吧:哪天我們找個藉口,把周兵拉到場子裡去,然後讓一個兄弟報警,讓警察抓他一個現行,大不了我們兩兄弟陪他勞教兩年。有我們作死證,他周兵有再大的本事和關係,也逃不脫聚眾賭博的罪名。即使不被刑拘,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