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反手背銬的方式極為折磨人:嫌疑人被按照身高半吊在牆壁上高矮不同的吊環上,正好保持著只有一點腳尖能夠勉強著地的姿勢,而且整個肩胛骨都是扭著的,銬了不多久就會痠痛難忍。
幸虧冷笑天練過神功,還勉強可以承受。
楊隊長親自主持對冷笑天的審訊。
在問話前,他向另外幾個站在冷笑天邊上的年輕刑警努努嘴。
那幾個小刑警心領神會,一擁而上,對著筆直地吊在牆壁邊的冷笑天一頓拳打腳踢。
冷笑天不聲不吭,也不反抗,任他們將自己當成練拳的靶子,在身上落下雨點般的拳頭和腳印。
其實,他只要一運功,就可以掙脫這幅手銬。但他並不想這樣做。他要看看這些人到底是怎麼對自己逼供的,要看看自己家鄉的警察到底是個什麼真實狀況。
他相信:絕大部分警察都是好的,像雷放、楊隊長這樣的人,應該只是公安隊伍裡的少數害群之馬。
就拿現在這些正按照楊隊長的授意毆打自己的年輕刑警來說,他們也並不是什麼大奸大惡的人,只不過是有點盲從領導,不能明辨是非。在楊隊長這樣的人領導下,沾染了一點不良習氣,學會了一點狐假虎威。
因此,冷笑天並不想反抗。自己一反抗,就更加說不清楚。
而且他清楚自己的神功,一旦爆發出來,這幾個小刑警就要受傷。他也不想這樣做。
他始終相信:黑就是黑,白就是白!黑白不分只是暫時的,任何事情總會有真相大白的時候!
那幾個年輕刑警見他在狂風暴雨般的拳腳下面,仍然神色自若,既不求饒,也不喊痛,不由都有點驚奇,手腳的動作便慢了下來。
正在這時,在包廂裡拿走了蘇小丹手機的那個三十多歲的刑警走進來,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