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的,這娘們太缺德了,事情不辦完就走人,難道要老子打飛機嗎?”
陳楠罵罵咧咧著,坐在床上抽了幾根菸後,跑進浴室衝了個涼水澡,下面那兄弟才漸漸軟了下來,可經此一鬧,他睡意全無,躺在床上不由又想起了小師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她。
蘇藝璇雖然答應,一週之內將寧江市所有叫葉依依的人資料弄來,可現在才過了三天,還有整整四天的時間啊!
陳楠現在雖然不說是度日如年,但只要一想到小師妹,一分一秒的等待都算是種煎熬。
“一定要找霍欣雅問清楚才行,她肯定和小師妹有關係。”
陳楠自言自語著,躺在床上,腦子裡浮現出小時候那些開心的畫面,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
寧江市的另一點,一幢氣勢恢宏的別墅裡面,青龍會總扛把子趙東山坐在龍頭椅上,在他面前站著一個鼻青臉腫的中年大漢,正是之前在路上被陳楠教訓了一頓的江四。
盯著眼前的江四,陸東山眼中的怒火在不停的洶湧,終於——
“砰……”
一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將桌上的茶杯震得蹦起半尺高,趙東山怒罵道:“一群廢物,十一個人去辦事,竟然被一箇中學生三拳兩腳就放倒了八個,還有三個被硬生生的嚇跑了,你他媽還有臉回來見我!?”
江四嚇得渾身一哆嗦,不敢直視趙東山的眼神,戰戰兢兢的說道:“龍……龍王息怒,屬下已經調查過了,這個陳楠他……他不是一般人。”
趙東山眉頭一皺,他也感覺這事有些不太對勁。
上午的時候,他侄兒趙明打電話過來,說在學校被人打了,要他幫忙報仇。趙東山一聽就怒了,在這寧江市,他青龍會可是四大地下勢力之一,現在竟然有人敢太歲頭上動土,打他的侄兒,這簡直是無法無天。
所以趙東山便找來了江四,讓他帶人去教訓一下陳楠。
可是,讓趙東山沒想到的是,江四不但沒能教訓得了陳楠,反而一個個被打得鼻青臉腫回來了,其中三個小弟更是被嚇跑了,到現在都沒敢回來。
這種事情,對於青龍會來說,簡直是恥辱,奇恥大辱!
“你說,他有什麼不一般的?”趙東山盯著江四說道。
江四哪裡敢怠慢,急忙上前一步說道:“龍王還記不記得,昨天晚上,我們的人在路上追殺蘇藝璇,結果全被她身邊的一個高手給解決了。”
趙東山點了點頭,“當然記得,難道這其中有什麼關係?”
一看趙東山來了興趣,江四急忙說道:“我調查了一下,蘇藝璇身邊的那個高手,就是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陳楠。”
“什麼!”
趙東山滿臉震驚之色,看了眼江四道:“你確定調查清楚了?”
“百分之百的確定!”
趙東山臉上漸漸露出了一絲陰狠,握緊了拳頭,臉上青筋暴起,語氣森寒的說道:“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門偏來投,這次正好新賬老賬一起算,江四,知不知道他是哪條道上的?”
“對不起,龍王,屬下無能,沒能調查出來。只能調查出他是幾天前來到寧江市的,不知道從何處而來。”江四躬身說道。
“不管他是從哪來的,在這寧江市敢動我趙東山的人,我就得讓他死無葬身之地!”趙東山臉色陰沉,手中一個瓷茶杯被他“啪”的一聲捏得粉碎,冷聲道:“你先下去養傷吧,叫人把逃跑的那三個廢物做掉,我青龍會沒有這樣的敗類。”
“是,龍王。”
江四暗暗鬆了口氣,躬身後退了幾步後,方才敢轉身離開。
“陳楠,只可是你自尋死路!”
趙東山自語著,手掌漸漸鬆開,那個被捏碎的茶杯頓時化成一堆碎渣灑落地上,他看了眼門外喊道:“來人,給我把戰堂堂主林海龍找來。”
“是!”
……
第二天一大早,陳楠還在夢中和周公下棋,就被一陣“砰砰砰”的捶門聲給吵醒了,隨後,外面便傳來了蘇清清的聲音——
“傻蛋,快起床上學去啦。”
睡的正香的時候被人吵醒,陳楠很是鬱悶,“你先去吧,我等會就來。”
“可是已經快遲到了。”
“我不怕遲到,你去吧。”
陳楠說完後,打了個翻身繼續睡覺,可是蘇清清卻有些不依不饒,她一邊拍打著房門,一邊氣呼呼的說道:“臭傻蛋,你快起來,你不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