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譬京討好的搓著兩手。
什麼?一文錢都不用?場內最吃驚的莫過於瞳婷和夥計。
“啊啊,這個,老闆……”值三十兩耶,他說不定要存個一、二十年哩!居然一句話就送人了,實在太……
回揍了夥計一拳,“聽見我的話沒?還不去拿個錦盒,幫宣老闆把這鏡子裝起來。”接下了朝遇手中的菱花鏡,滿是歉意的說道:“教導不周,還請見諒。”
他只是挑眉不說話。
直到他斜眼見到總算趕上的樊衛,才向她低語:“你隨意看看,我有話同馬老闆說。”
瞳婷乖順的點頭,轉身去找小桃訴說她們偷溜之事已被揭穿。
“馬老闆。”
“唉!是!”馬譬京必恭必敬的隨著他走。
“你們這家古玩店是否有古琴?”
“有,有的。”這可說到他心坎裡了,馬譬京手指一道樓梯,“就在樓上,宣老闆請。”
“請。”
樓上依舊古意盎然,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竟有十多架琴。
他低頭一一檢視這一層樓的琴,馬老闆的這些琴品質都很好,年代也夠古老,但是就是沒有一樣符合他心意的,可惜他也無法具體描繪出他到底想要的是什麼。
忽然間,他看到一把擺在暗櫃後的琴,第一眼就被深深吸引。
琴身長短三尺七寸八分,墨黑琴身,髹上玄玉漆,琴側呈半月形,瑟瑟為琴徽,黑雁紋石為琴軫。
“馬老闆,那個……”
馬老闆沒想到他的眼竟然那麼銳利,“那個是……宣老闆,不知道您是否曾經聽聞過,源自秦代高漸離的那把琴,具有摧魂奪魄之力。”
“這是那一把?”那個傳說他也曾耳聞。
“不是,但是這兩把琴是由同一個師傅所做出,聽說也有相等的魔力,被譽為不祥之琴。”
聽馬老闆說得煞有其事,他不覺莞爾,“如果真是不祥之琴,馬老闆怎麼還敢收藏?”
馬譬京哈哈一笑,“果然還是瞞不過宣老闆,厲害。當初我也是在無意中得到這把琴,雖說不祥,但那也是指彈奏之人,聽說稍有差池就會走火入魔。這麼多年以來一直乏人間津;沒想到第一個看上它的人居然是宣老闆。”
“能賣我嗎?”
馬老闆反倒有些I;敢相信,“宣老闆,您不怕……”
“當然不怕,我只是對那個傳說好奇,進而想收藏那把琴罷了!”這麼神奇的琴啊!
“那我就放心了。沒問題,宣老闆,這項買賣,成交!”
回程的馬車上,瞳婷與朝遇兩人都累倒在軟榻上。
以前都不知道,逛街原來是這麼累的事,他伸長腿舒松筋骨,不小心還踢到車廂中的某一戰利品,累不說,還花錢買了一堆不知道有沒有用的東西。
看了看身邊的人,正精神不濟地揉著眼睛。
他伸手揉揉她的頭髮,“想睡,嗯?”
這輕輕柔柔的“嗯”一聲,就好像一股暖流將她包圍,給她備受關懷的感覺。她點點頭,“好累喔!”
見她嬌滴滴的小女兒態,他竟湧起一絲愛憐的感覺。
沒多想,他直接傾身在她紅嫩的臉頰親上一記。
原本在她身上的瞌睡蟲瞬間全部被驅離,她怔怔地,搞不清楚狀況,以手撫上自己的頰畔,剛剛四哥是不是對她做了什麼?
他看著她青澀的反應,只不過是親個臉頰,就呆若木雞,果然還十分純真。
朝遇舉起手貼著瞳婷的臉頰,拇指則輕觸著她微啟的朱唇。
他再一次傾身,但這次碰觸的卻是她的紅唇,僅僅四唇相碰隨即抽離,可是他卻很滿意看見一抹紅暈迅速爬上她一張小臉。
四哥……是在吻她嗎?雖未經人事,卻還是知道這是種很親密的行為。但……四哥對她──
“不喜歡嗎?”朝遇看見她微變的臉色。
四哥靠她好近,近到她感覺到他的麝香氣息及呼吸與她交融,而且她還可以細數他長長的眼睫毛。
“不是……”只是感覺很怪。
“還怕我嗎?”
嗯……她不知道現在的情形是不是該說害怕?
聽聞她的遲疑,朝遇的眼瞳眯了眯,再有行動時是準確的對著她的紅唇攻掠。
不似剛才的外唇相碰,這回朝遇深深的吻住她,舌頭深入雙唇中與她翻攪纏綿。
吸吮,深入再深入,彷佛在享受天下間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