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當初就曾經斷言過,樊學智這小子蔫壞,天生屬狗的個性,霸道小氣,自個中意的東西哪怕撒泡尿都得提前畫個圈,留下自己的記號。
樊學智中午飯都沒來得及沒吃,急三火四去校外發廊修剪掉一腦袋刺哄哄半長硬毛,收拾完腦袋,又趕忙奔回寢室把帶來的衣服擺在床上比來換去,最後眼珠轉了轉,翻出這套儀仗隊發的紀念軍裝。
樊學智特意拿鞋油現擦的軍靴,一套行頭飭上,率先帥倒了寢室一幫兄弟們。
樊學智嘴角壓著得意笑容,問:“怎麼樣?帥吧?”
大夥一臉懵逼看著他:
“你不是去看弟妹麼?穿成這樣?”
“又不是參加閱兵儀式,在咱們學校平時也沒人這麼穿啊!”
樊學智眼神特有範兒的一掃:“你們懂什麼?我媳婦那麼漂亮,那麼招人稀罕,她們學校指不定多少人惦記著呢!我今天說什麼也得去好好亮個相,震震他們!”
其他人明白過味兒來了,點頭附和:“順便再宣誓一下主權?老五,你這招真行!手段夠直接,夠爺們,夠硬!”
何安安拿著手機給老師打電話請完假後,這才拎著東西下樓,從寢室出來的一路上,她才琢磨出來不對勁了。
樊學智身上這套衣服根本就不是他平時穿的那一身,就算是學校換了秋季校服,也不該是這身打扮吧?
何安安想清楚這人這麼一身造型,明晃晃往大禮堂門前一站,這人究竟想要幹什麼,到底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何安安跟樊學智牽著手去學校附近找賓館,她平時沒關注過這方面,兩個人滿大街一邊晃悠一邊盯著兩邊建築物。
何安安問:“你怎麼找到大禮堂來的啊?”
“我問的啊。”樊學智嘴角揚起一抹冷笑,酸熘熘甩出來一句:“沒想到你在學校裡還挺有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