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福公公,卻從沒問過一向沒心機的玉茗!夕蓮上前一步緊緊抓住玉茗問:“你說的什麼意思?皇上如何處置她了?不是送烏鏡臺了麼?”
玉茗慌張無措,結結巴巴說:“沒有,奴婢什麼也沒說!”
夕蓮胸腔竄出一團怒火,嘶聲喝道:“你們騙我!盧予淳和陳司瑤究竟怎麼了!?”
“奴婢不敢!他們確實在烏鏡臺啊!娘娘親眼看見明公公將他們押去的!”
夕蓮憤然舉手打翻了茶杯,司馬昭顏一定有什麼瞞著她!難道他們都被處死了?那個孩子呢?他們的小女兒呢?在腦裡搜尋半晌,她猛地想起林太后,林太后一定知道!
“來人,去太后殿通傳!”夕蓮風風火火衝出內殿,迎面卻撞上表情陰鬱的司馬昭顏。
他猛地抱起她按到床上,目光悲慟問:“你跑御花園去幹什麼?”
夕蓮想起方才一幕,閉著眼笑了兩聲,“皇上沒說要臣妾禁足。”
“你可以裝作沒看見……”他的唇冰涼,貼在了她唇上。
夕蓮聞到一陣櫻桃的清香,想起那顆硃紅光潤的櫻桃,頓覺反胃,推開他厲聲道:“不要!”
“你這是做什麼?”昭顏蹙緊眉,“幾次三番,你都拒絕我?這是為什麼?!”
夕蓮狂妄迎著他慍怒的目光,一字一句說:“臣妾想知道,盧予淳一家怎麼樣了?”
昭顏凝思半晌:“你又問他們做什麼?”
夕蓮坐起身,不依不饒問:“他們究竟怎樣了?盧夫人還懷有身孕!”
司馬昭顏厲色道:“這不是你該管的事!”
“你不告訴我,我可以去問林太后!”夕蓮的性子一上來,憤怒得像一頭小野獸。司馬昭顏緊緊箍住她,任她掙扎叫嚷,直到她再使不出力氣,他才喘著粗氣在她耳旁說:“你擔心是擔心盧夫人?還是擔心你的予淳哥哥?嗯?”
夕蓮苦笑,原來他還藏著這份疑心……原來她怎麼也擦不掉那段過去!
他的吻密密匝匝落了下來,用力撕扯她的衣物,負氣般狠狠說:“沒孩子了!早就沒孩子了!當初他怎麼對你,我就怎麼對陳司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