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了好幾個良家少男,令那些人家簡直將他恨進了骨頭裡。
算了,不過就是一隻雙頭鮑,損失了就損失了,總好過整間店面被砸得不像樣!
這麼想著,王掌櫃便心痛如絞,渾身哪都開始疼了起來,不過,就在他正準備開口說話之時,他見楚連城一巴掌拍過,卻並沒像平時那樣和他那兩個隨從去砸桌子凳子,而是唰地一下,脫下了他那身看起來似乎十分華貴的紫色錦袍。
“拿去!”楚連城將那錦袍團成一團扔給王掌櫃。
王掌櫃目瞪口呆傻愣愣接了過去,還沒明白楚連城要幹什麼,難道是脫了衣服再砸他這家店?其餘食客也有些不明所以,紛紛舉著筷子盯著這邊猛瞧。
楚連城脫下錦袍,裡面倒還穿著一身黑色舊袍,並沒有傷風化的場面出現,只見他一本正經問道,“夠了不?”
夠了?什麼夠了?王掌櫃繼續目瞪口呆,但隨即他便反應過來,楚連城這廝是要用這件錦袍抵賬呀!真是太卑鄙了!王掌櫃頓時滿面憤慨。大廳內的其餘食客也是非富即貴,此時看到這一情況,也不由都向楚連城投來輕蔑鄙夷的目光。
楚連城見了,本就飛揚凌厲的劍眉立即倒豎,他怒道,“王大奎,這可是信王殿下賞賜的袍子,那衣料你瞧瞧,還是西域進貢的,價值千金也不止,難道連你一隻鮑魚也抵不了?”
王掌櫃心裡暗道:你楚連城什麼貨色我還不知道?信王賞賜給你的,恐怕也不會是什麼好東西,何況這還是件穿舊的袍子,就算拆了賣衣料也賣不掉。而且這楚連城生得一副勾人的模樣,風流好色處處留情,青樓妓館裡姘頭無數,夜夜流連花叢,也不知道到底染沒染那些花柳病,他才不敢要他穿過的袍子!
不過王掌櫃臉上卻不敢顯露出來,更不敢說這袍子不值錢,只是陪著笑,小心說道,“楚皇子,您看小店小本經營,您這件袍子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