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賴到武招結束。”
顧子語驚詫,“厲姑娘真厲害,竟是如此瞭解先生!”
“我還真沒興趣去了解你家先生。”
“昨日從天鳳閣出來,顧某還以為先生要帶著我離鳳京了呢,不想先生卻說看戲要看至尾,不能中途斷了掃了興致”,顧子語深望了眼天涼,“先生還說,看戲要在最佳最近位置,才能看的清晰。”
天涼當時臉一沉,“你的意思好像是說,他是為我留下來似的。”
“顧某隻講事實,不表他意。”顧子語呵呵一笑,心中欣慰,這厲姑娘總算聽的懂他話中意味了。
天涼臉色不善低語,“真的?”
“顧某怎會恍言!”顧子語笑的一派真摯。
“那麼圻先生現在何處呢?”
“先生今早去了柳園釣魚。”
天涼嘴角抽了……還當他姓圻的每日有什麼大作為,原不過是瞎逛閒溜,賞花釣魚,完全一無聊公子。
最重要的是,顧子語那番話的意思是,這姓圻的,敢把她當戲看?
靠之!
看戲便罷,昨夜還敢親她又摟她?
這個披著白衣裳的豬,要發春的話,大街上和厲府裡丫鬟小姐多的是,單單惹她這對他恨不能敬而遠之十分厭惡的人做什麼……再次靠之!
好,很好。
天涼冷冷一哼,起身道:“多謝顧先生開示,我馬上去找圻先生,顧先生你慢慢品茶,天涼告退了。”
說罷跨著大步帶起一陣寒風離開了。
顧子語望著她的背影,萬分欣慰。
啊……他剛才的說辭那麼明顯,聰慧的厲姑娘定然是能聽懂的,試問天下哪個姑娘,不因聽到先生為她逗留這句話而怦然心動,暗許終生?
他這次,可算是幫了先生大忙了!
這幾夜,他不斷思考關於先生的改變,甚至畫了幅先生與厲姑娘身穿大婚禮服並榻而座的丹青來做判斷,最後終於認真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厲姑娘和圻先生,天生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