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坐上馬車去了。
天涼抬頭看了一眼蒼穹,碧空如洗,雲如錦緞。
圻先生……原來是圻先生啊……
那日她聽包子說,自己在擂臺上昏迷後,是由顧先生將自己接到馬車上,然後送至將軍府的,而圻先生,則是易容成另一張臉面,就連後來救治,都始終沒有暴漏身份……
原來這西鳳人,是不知圻先生回了鳳京的。
她微微一嘆,想起他囑咐秋鈴的話,萬事不提圻先生便好,那意思豈不是為,不願讓人知曉她與他之間這扯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麼?
收回目光,低下頭,天涼的腦中清醒了些,也警惕了些。
或許有些事,因她不太懂,所以,會錯了意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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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涼本打算到作坊去瞧瞧,但回時走了一半的路,覺得餓了,就獨自進了家酒樓,進了包廂,點了一大桌膳準備大快朵頤。
經過這半月武招比試,天涼已在這鳳京小有名氣,這愛吃的性子,也早已傳來,所以這次,她無論點了多豐盛的餐,也沒有再微詞多言了。
只是在她飯菜上來時,小二的身後,多出了一個女人。
她一身火紅衣裳頗為顯眼,一頭碎碎落落的小首飾和辮子搖搖墜墜,還有那無時無刻都跟著她的刀疤男人,都一同出現在了她狹小的包廂裡。
是那位北瑜皇族,古諾帕麗。
她不由天涼說話,便徑自坐下,單腿踩在凳上,姿勢一派的豪放不羈,拍了拍桌道:“我可找著你了。”
天涼挑眉,“帕麗小姐,你在各家酒樓掌櫃那兒都放下了狠話,一有我的訊息若不即刻通知你便砸鋪子,這種威脅方式,是不能稱為找的。”
帕麗爽朗一笑,“你別憑空誣賴人,你叫那掌櫃過來,問問我可威脅他了?”
“你身後人的,那的刀比人臉還寬,試問哪個敢當面對你北瑜皇族說忤逆話呢”,天涼搖頭微笑,拿出一壺酒,擱在桌上道,“知道帕麗小姐一定不甘輸酒會再尋我,早吩咐他們備好了酒釀。”
她一進門,掌櫃就驚慌失措的急著吩咐小二去良廂客棧叫人,她也早打聽了帕麗住在哪裡,未想她這道謝人還不曾登門,這個恩人已經大肆的開始蒐羅她了。
故備好酒,點好餐,等人便是。
帕麗見酒只一壺,不滿道:“上次我輸你,這次得扳回一城來,這麼少,怎麼夠塞牙縫!”
“體帶傷身,有人要我不準喝酒,如此只能破戒一壺,帕麗小姐見諒。”天涼說著,拿起袖珍的玉杯,分別斟上了一杯,“上好的桃花釀,醇香耐品,最適合細斟慢酌。”
說罷緩緩喝了一杯,帕麗隨著她也是飲了一杯,嚥下肚後,也覺酒香餘韻全留在齒舌,十分的愜意,這便不在計較,與天涼一小杯一小杯的酌了起來。
“雖說只才見了幾面,你我不甚瞭解,但我肯定,你定然不是任人擺佈下命令還尊從的人”,帕麗好奇問,“竟有人能止的住你喝酒,限制你的行為麼?”
天涼想起圻先生在昨晚睡前,隨和的向她說,厲姑娘,這幾日莫飲酒,否則,圻某可就離不下你的床了。
這男人威脅人的時候,用那麼溫良的語氣與淡然的表情結合之時,便充分的顯示了他這人既扭曲,又不要face。
天涼認真點頭:“自然有。”
“什麼人?”帕麗頗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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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木武偷襲
202木武偷襲(2075字)
【202木武偷襲】
“什麼人?”帕麗頗感興趣。
“不是人。”
天涼淡定答,見她面部茫然,解釋道,“帕麗小姐不要誤會,西鳳與北瑜不同,名諱偶有古怪,那人的名字,就叫做不是人。”
圻先生是妖孽,所以這麼說,也沒錯。
帕麗恍悟,嘖嘆,“這個不是人真是令人好奇,不是人的父母到底是出於什麼心思才會給不是人起名為不是人呢?奇怪!奇怪……”
天涼心情大好的笑。
遙遠的苑子里正在撰寫武學書的某先生突然抬指擋鼻,輕打了一個噴嚏,筆毫一顫,滴下了墨汁,暈了一大塊的濃黑在紙張上……
天涼轉了話題,向帕麗道謝那天擂臺上之事。
帕麗卻揮揮手不甚在意,“那沈家小姐那副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