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又是從何而起?
未知的恐懼感襲遍全身,幾名殺手額頭滴汗,第一次覺接到了可能喪命的恐懼任務。
“拿火摺子,逼那人現身!”
擊木武之人捱了一擊之後,朝其餘四人爆聲怒喝。
霎時間,屋中靜了。
“還算有個清醒的。”
這女聲,清靈,乾脆,沒有任何拖泥帶水之感。
遮月的雲彩緩緩旁移,淡月的華彩透過窗欞,射進毫無亮色的室內。
被擊傷的五人朝那聲源看去———
只見一道雪白如玉的身影,面色冷淡的坐在長椅上。
她靠著椅背,姿態慵懶,一道長鞭繞在她的右臂上。
一臉的傲然,一臉的肆意。
而方才那森森的殺意,正是,由她身邊四溢。
窗欞一動,夜風入室,那半炷香終於燃至盡頭,被風吹熄。
五人全部受傷,女人毫髮未損。
他們驚慌……這女人竟,竟只坐著,拿著一條普通鞭子,就打的他們方陣打亂,短時內無抵抗之力……
“速度,過慢。警惕,過低。應變,太差”,女子紅唇一動,戾眸光掃視一圈,放下了鞭,“你們其中,是哪個說要加酬勞的,現在站出來。”
五人臉色一白,被女人的威勢震的心頭髮寒……
莫非這人是……
舊人寒觫,新人驚恐。
“我一向賞罰分明”,女子起身,袖袍一揮,氣勢冷冽,“可想要我賞你們,至少先要讓我留下你們。”
五人頓時醒悟,紛紛勾頭行禮,齊喝,“主。”
天涼嘴角一勾,朝外看了一眼,“進來罷。”
門外聽了這道聲音的花少爺,懸著的心被提的更高,他推門入屋,掌上燈看到眼前情景,便明白這厲三小姐,已經用行動讓這些人心服口服,不敢再起異議了。
“燃了半柱香才趕到現場,還有三人缺席,這就是你所謂的及時?”天涼反問一句,不由花音解釋,便冷言道,“那缺席的三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