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險些撕下他的肉來……”浩兒猶豫著,勾下了頭,“前幾日小寶弟弟教我認字,告訴我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顧父母養,不識父母親,皆為不孝……我這麼不孝,爹爹會討厭浩兒……”
浩兒雖已逐變正常,可因接觸人群過少,心思依舊單純如稚兒。
花音不知浩兒竟會思考這等問題,不由失笑搖頭,“浩兒,你記住一句話,父母永遠是這世上牽掛你,紀念你,有難擋之,有錯諒之,待你最好之人。”
正如他的母親,雖絕情為自己下了血蠱,可他曾無數次看過母親後悔落淚,也看到過自己走失時,母親那張焦灼難過的臉龐,緊擁他時懷抱的味道……
縱使終身必負血蠱,他不曾怨過母親,從不曾,那個豔冠江湖名為花魁的女人,在花音心中,永遠是第一個帶給自己溫暖的人,永遠是記憶中永遠的家人。
花音再抬頭時,已見浩兒衝出房門,直朝厲天嘯房間奔去了。他望著浩兒的背影,靜想片刻,默默垂下眼瞼,將行囊繫裹住,放在了肩頭之上……
(這幾天到了新單位報道,一個人在忙搬家的事,很辛苦,新家也還沒來得及拉網線,處於斷網狀態,每天只能下班抽一點時間跑網咖更新,評論也一直沒來的及回。這兩天默默有點焦頭爛額,更新難免會少,向親們道聲歉,希望親們見諒下。文已離結局不遠了,一穩定下來默默就儘快回覆更新,火速的圓滿結局%&;gt;_&;lt;%)
499一生的時間
499一生的時間(2091字)
【499一生的時間】
說曹操,曹操便到。
入夜時,玄離與帕麗趕到了琅邪山腳下,天涼將他們接上山時,帕麗告訴天涼說,當初草原上的俘虜不過是障眼法,俘虜毒解以後,大多生還,她還見到了茶茶,現在被一個年邁無子的婆婆收養,生活還算安穩。
帕麗雖未多說什麼,天涼卻在她眼睛看到一絲歉意,畢竟因俘虜之事厲將榮名毀於一旦,帕麗也參與了其中。
“過去的事,不再提了”,天涼神情淡然,“準備好了客房,你們一路奔波勞累,先回屋歇著罷。”
帕麗應了後,便徑直走到玄離面前,伸出了自己的右臂。
玄離笑,語氣有些無耐:“琅邪宮是我熟知之處。”
帕麗聽他語氣便知又是不樂意自己給他導盲了,又知道他那從不依靠人的榆木脾氣,也只好收下了臂,朝天涼用右手指了指玄離,做了個嫌棄的表情。
玄離正好才邁開了兩步,剛在帕麗放下手之後,他便轉頭道:“你還是來扶我罷。”
“你又知道我指你了!”帕麗語氣帶著嗔怪,可望著玄離的表情卻是甜蜜的,並在說著時,也依言走了過去,扶住玄離的臂道,“你背後長眼睛了不成?”
“沒長。”
“沒長怎麼總知道本公主在做什麼?連我上山前到客棧廚房去鬧事都一清二楚?”
“依你的脾氣,不鬧才是怪。”
“誰要他客棧要什麼沒什麼。”
“掌櫃說了沒活雞,還騙你不成。”
“我要的是叫花雞。”
“叫花雞也是雞。”
“可鹽蒸酥雞也沒啊,我看,什麼破店,關門大吉算了!”
玄離無耐一嘆道:“我那時是顛沛流離貧困潦倒,只得在林子裡打些野雞吃,並不是喜歡。”
“那你喜歡吃什麼?”帕麗興致昂昂。
玄離再度無耐,“沒有什麼特別喜歡的,待想好再告知你罷。”
未免天下酒館再度遭殃,他還是閉口不言罷。
帕麗莞爾一笑,“不急,有的是時間。”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便是如此罷。
爭吵,拌嘴,和解,茶米油鹽,相濡以沫……他們還有一生的時間。
可她卻和自己心中的人,天人永隔,甚是連最後見一面,都難如登山。
天涼不敢再想,這兩日腦海中全是圻暄躺在桃花林中逝去的容顏與場景,每多想一秒,她便如陷入泥沼,時間無用,掙扎無。
用,痛楚四處滿溢,深入骸骨,既找不到減輕的方法,也找不到解決的途徑,輾轉反覆,只是徒勞。
圻暄,好想再見見你……
天涼在腦中出現這一句話時,懵的搖頭,輕呼一口氣後,勒令自己不要再想,回了神。
玄離與帕麗拐入客房前,天涼喚住玄離問:“顧先生還在山上,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