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涼手一停,因他的語氣愕然抬頭,止了淚。
簡少堂看到她的淚水止的如此之快,心中苦笑——
簡少堂你看看,你一說要走,她便不哭了,她果真是極討厭你的,你多次強人所難,對她做出形同非禮之事,難道不是禽獸之為麼?
罷了……如果她不願,如果對她來言,既是厭惡,又是負擔……那就罷了吧。
“五小姐,簡某方才下船時用過早膳,不必勞煩你送至艙房了。”
禮言語後,恭敬一頷首,轉腳,離開了。
天暖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忽覺心頭一窒,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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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膳,是和顧先生一起用的,厲天嘯望著和顧子語談笑風生,神采飛揚的花音,默默放下了筷,倒了一杯酒,仰頭,直飲下腹。
顧子語見而勸話,“厲少爺,這個時辰飲酒,是極為傷身的。”
厲天嘯張唇未語,花音已嘖聲接話,“怪人怪癖,不必管這麼多。”
“還是少飲的好,若有酒癮,顧某這裡有戒酒的秘方子,可以開給厲少爺”,顧子語醫者父母心的仍然勸著,最後得了厲天嘯婉言相拒,冷硬道:“不必,多謝。”
顧子語稍顯尷尬,輕咳一聲,低頭用膳。
花音斜了一眼厲天嘯之後,對著顧神醫連連感慨,“子語你真是個好人。”
子語。
叫的還真親切。
厲大少握杯子的手一重。
“對了子語,我先前背上被南詔那群人燙了傷痕,現在都還想不到方法祛除了乾淨”,花音說著,轉身用彆扭的姿勢扒拉著背,指著一塊道,“就是這兒,火鉗子燙的傷疤,過會兒用完膳,我寬衣,你幫我瞧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