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西南方向狂奔而去——
她不信!
有人可以計謀如此精準,可以手法如此相像,可以暗中助東璟的同時,暗加一舉的派人來護她……
她不信,這世上除了圻暄,還有第二個!
駕馬賓士,天涼呼吸急促,到達目的地後,跳下馬便朝前方支起的帳篷,不由考慮掀簾住了主帳,喘著氣,站在了簾前,環視四周。
普通的營帳簡單擺設,該收的東西已全部拿去,人也已散盡,屋中沒有薰香味,只有著在此生活起食的餘留味。
從這帳內能看出,有些邋遢,也有些異味,可感覺出這帳中住過之人是極不講究之人。
而那桌上有一罈酒,走近一看,那是一罈已喝了乾淨的高粱烈酒……
臨時搭建的木榻上,有裡面一半陷有壓痕,可見這人體重非同常人,而且他有睡在內內側的習慣……
她眉一沉,輕輕呼了一口氣,心頭微澀。
不是圻暄……
圻暄沒有潔癖,可卻極講究,即使不高雅,最起碼也要是舒心的清潔。
圻暄鮮少喝高粱,更不會整壇的喝,他不喜豪飲,即使是對待最劣質的酒,也要細細的品上幾杯,品出個中甘甜,箇中苦澀,箇中五味雜陳才肯作罷。
圻暄身形十分端正,多減不可,得宜相當。圻暄更沒有睡內側的習慣,至少,與她而眠時,他總是睡在外側環著她,護著她……
無數的失望在心頭縈繞,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天涼沒有放棄,掀簾出帳,把剩下的幾個帳篷全部都尋了一遍,可結局不過是失望,失望,盡是失望兩字。
她坐在一處帳篷前,摸了摸臉,才發現早已汗流滿面,身上也早已被汗水浸透了。
草叢上躺了下去,手腳展開。
喘著氣,望上頭湛藍的天空,望樹木茂密扶疏細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