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毅的時候,已經預想到會出現這個結果,只是沒想到這麼快罷了。端起書桌上的一碗香茗,咕咚、咕咚兩聲來了個牛飲,作出一付老神在在的模樣來到了大堂。
“哎呀,劉大人,下官迎接來遲,望乞恕罪”許國瑞一臉笑容……貌似剛才還坐在這堂上將人家的兒子捆得跟繩藝表演似的,要說這當官的變臉功夫,可比川劇藝人強多了,當然這個時候還沒有那劇種。
劉天德陰沉著臉,冷言問道:“許縣令,你可是對本官有什麼不滿之處?”
“劉大人哪裡的話?我怎麼會對您有什麼不滿?”許國瑞很是惶恐地說道。
“沒有不滿?”劉天德眯著眼睛質問道:“我親自來報案,你不但陽奉陰違,反而將我兒抓了起來,你口口聲聲要報答我的提攜之恩,難道這就是你報恩的方法?”
“劉大人,你誤會了,我確實是在報恩啊”許國瑞還要進一步解釋,卻被劉天德蠻橫地打斷了:“我就問你一句;放不放人?”他的語氣森冷,胸口起伏,明顯是在壓抑著自己的怒氣。
“大人,如果我現在放了令郎,恐怕回去就是一場滅門的禍事”許國瑞也喊了起來。
劉天德當即暴怒:“你敢威脅本官?你……你說什麼?”他突然間反應過來,“你說的是什麼滅門禍事?”
許國瑞嘆了口氣:“劉大人,你對下官的提攜之間,下官沒齒難忘,可令郎這回招惹的不是普通人。”
“許大人,到底是什麼人?”劉天德真的緊張了,眼下這長安城遍地是貴人,自家小子什麼德性他不是不知道,在剛來長安的時候就囑咐過他,可過了一陣子似乎沒災沒禍,劉毅又大膽起來,而且前天他曾經說過,就調戲了一個戲子和一個經商的婦人而憶,怎麼會跟‘滅門之禍’惹上關係。
許國瑞嘆了口氣,將籠在衣袖裡的幾張供詞遞給劉天德:“真正打傷令郎的是屈突通大將軍的兒子屈突翔,而他身上的刀傷是自己割的,同案犯喬學立和胡士軒已經招供。他調戲的是公孫婷公孫大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