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
慕容嫣被說中痛處,手中拿著,還未砸地的花瓶,便直直向著金衣女子砸去。
金衣女子一拂衣袖,只見半空中,原本向著金衣女子而去的花瓶,倏然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改為了向著慕容嫣而去。
慕容嫣驚恐的後退,狼狽的閃過。這人的功夫,深不可測。
“你就只有這麼一點能耐麼“”金衣女子看著屋內的慕容嫣,語含輕意的道。
“你到底是誰“”
“我說了,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辦法讓那個男人愛上你。”金衣女子撫了撫肩側的長髮,嫵媚一笑。
慕容嫣自認自己的容貌,也不差,但和麵前之人比起來,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心中,無法相信,一個人,竟可以長得如此的美麗,一瞬間的迷惑,喃喃的問道,“什麼辦法“”
金衣女子緩緩的站起身來,垂落在窗上的金色衣衫,順著她的動作,緊貼在她的身上,勾勒出那一具纖細、玲瓏有致的妖嬈身軀,道:“若是你真的愛那個男人,就該學會爭取,而不是傻傻的等著他的施捨。”金衣女子瞬間進入屋內,站在慕容嫣的面前,誘惑的話,對著慕容嫣的耳畔道,“毀了韓珂,歐陽烈焰就是你的了?”
一句話,一遍又一遍,永無止境的迴盪在慕容嫣的耳邊,讓她一時間連那一個金衣女子,是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
毀了韓珂……
歐陽烈焰就是她的了……
心,被這一句話,深深地、深深地蠱惑著?
……
深夜,大皇子府邸,亦閃過一道金色的身影,身影鬼魅異常。
一個月了,蕭焱一直被父親禁。錮在大皇子府邸,直到昨晚,他才從一個丫鬟口中無意間得知了初瑤的親事。
雖然一早就猜到那丫頭心繫叔父,可當真看到她出嫁,蕭焱的心還是忍不住一抽一抽地疼。
傍晚的時候,尋得一個機會,蕭焱當著大皇子的面跪了下去:“父王……請允許兒臣出府一趟。”
“是不是為了那個落魄的初瑤郡主“?”大皇子蕭燼指了指睿王府的方向,對他說:“她可是睿王的心頭寶?乖兒子,就算你去了又能怎樣“?他們兩個的婚事是陛下親自下旨賜婚的,誰阻撓誰便是抗旨不尊,父王不能讓你犯這種糊塗?”
“父王……”蕭焱重重磕了個響頭,“兒臣並不是想要阻止,兒臣不過是想見她最後一面……從此以後,兒臣必定斬斷情根,隨父王征戰沙場?”
“焱兒,”大皇子嘆了口氣,心裡頭對他隱隱有些愧疚,“小時候,你想要什麼父王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