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輕薄;既便這個女人死了丈夫;是個寡婦;也一樣難以接受。
不過;理智卻告訴野口隆幸;犧牲一個女人的**其實根本不算什麼。
何況;這其實根本算不上犧牲;這女人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妓女而已。
酒過三巡;野口隆幸跟打橫作陪的石田使個眼色;石田便用日語說道:“劉桑;有個好訊息要告訴你;你的女人已經安全抵達龍口縣城了。”
聽完站在旁邊的翻譯官的轉譯;劉暢的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
俞佳兮到了龍口縣城;就必然會跟徐十九見面;兩人見了面;他就用腳指頭都能猜到兩人將會於什麼;一想到兩人這會很可能在抵死纏綿;俞佳兮很可能就躺在徐十九胯下婉轉承歡;劉暢就感到胸口彷彿要炸開來。
不過劉暢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
故意放走俞佳兮;讓她跟徐十九重逢;其實在劉暢計劃之中。
因為劉暢很清楚;俞佳兮對徐十九用情至深;在沒有親眼看到、或者親耳聽到徐十九的確切死訊之前;她是絕不會死心的;所以;既便陪著她到了九戰區;徐十九並未戰死;已經脫離**進入皖南的訊息也是絕對封鎖不住的。
既然俞佳兮跟徐十九的重逢是怎麼也阻止不了的;那還不如索性成全他們;順便在中間演一出捨命救人的好戲;加深自己在俞佳兮心目當中的印象;這樣;當有一天徐十九真的死在俞佳兮面前時;他劉暢才有機會真正博得美人芳
當下劉暢說:“那我就先恭喜你們了;你們很快就能剪除心腹大患了。”
野口隆幸道:“劉桑;你就這麼確信;徐十九他一定會來青陽縣城救你?
劉暢索性將料理店老闆娘豐腴的身子整個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一邊上下其手;一邊令其用嘴呷了清酒;又嘴對嘴喂進自己嘴裡;一杯清酒下了肚才說道:“野口桑;如果你跟這個徐十九接觸過;你也一樣會確信不疑的。”
野口隆幸皺了皺眉頭;沉聲道:“我不太明白。”
劉暢笑了笑;接著說:“我這麼說吧;這個徐十九不是個普通人;他手下有個名叫高慎行的兵;更不是普通人;我先說一件事情;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印象;南京保衛戰結束後;在幕府山;他一個人就擊斃了你們兩百多個官兵”
“納尼?”石田聽完翻譯官轉譯;滿臉的不可思議。
如果換了別人在說;石田沒準一杯酒直接就潑過去了;僅僅一個人就斃殺了兩百多名皇軍士兵?這又怎麼可能?
難道說這個人是神?
或者說;追殺他的皇軍士兵只是一群豬?
野口隆幸聽了之後;臉色卻頃刻間沉了下來。
石田沒參加過南京保衛戰;所以才會覺得匪夷所思;可野口隆幸卻是親身參加過南京保衛戰的;他不僅知道兩個中國兵在幕府山斃殺兩個中隊;甚至還知道日軍司令部最後出動了特戰隊;可是最終;卻仍未能於掉那兩個中國兵。
而且;野口隆幸很確信;他跟這兩個中國兵交過手
那是在南京城西的豆腐坊;他所在的竹下聯隊最先突破城垣工事突入南京城區;跟中**隊展開了慘烈的巷戰;可最終卻遭到**一支部隊的兇猛反擊;突入南京城區的半個步兵大隊幾乎被全殲;聯隊長竹下義晴也險些玉碎殉國
在撤離之前;野口隆幸曾試圖憑藉自己的槍法;堅守住最後的城垣工事;為後續大部隊的前進保住通道;可最終;卻遭遇了對方一個極其厲害的狙擊手;野口隆幸至今都能清楚回憶起當初雙方交手的瞬間。
當時;他反應只要慢上哪怕00l秒;對方的子彈就該打爆他的頭;而不僅僅只是在他臉上留下一道疤這麼簡單;想到這裡;野口隆幸便本能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右臉頰;這道疤痕至今還留在他的臉頰上。
“是他們?”野口隆幸眸子裡霎時流露出異樣的精芒。
“怎麼;野口桑認識他們?”劉暢略略有些訝異地問道。
“不認識。”野口隆幸搖了搖頭;接著又道;“不過我跟他們交過手。”
“那就好。”劉暢道;“既然野口桑跟他們交過手;就應該知道他們不簡單。”
“豈止是不簡單?”野口隆幸凜然道;“尤其是你說的這個**老兵;更是一個極其可怕的狙擊手;如果讓我跟他單條;我未必就能穩操勝券。”
“納尼?”這下石田也有些吃驚了;野口隆幸有多厲害;石田是很清楚的
要知道;野口隆幸在陸軍士官學校讀書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