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屈服。
“小日本;有種衝我來;衝爺爺來”
看到石田、野口隆幸走過來;年輕男子開始劇烈掙扎;拷住他手腕、腳脖子的鐵鏈也被掙得叮噹亂響;坐在旁邊休息的一個便衣隊便大步走過來;掄起牛皮鞭照著那年輕男子劈頭蓋臉抽將過去;那年輕男子便殺豬般慘叫起來。
年輕男子雖然疼得連聲慘叫;不過眸子裡的兇狠卻絲毫未減。
野口隆幸冷冷看著年輕男子;一邊用日語跟石田說道:“石田桑;這人的嘴恐怕也不那麼容易撬開呢?”
石田卻道:“這人要比剛才的女人好對付。”
“哦?”野口隆幸饒有興趣地問;“是麼?”
石田說道:“野口桑;你別看這人喊得兇;眼神看上去也極兇狠;其實是色厲內茬;他之所以喊得這麼大聲;不過是為了給自己壯膽。”
說話之間;兩人已經走進了儲藏室;跟在石田身後的翻譯官便趕緊搬過來兩把椅子;請石田和野口隆幸坐了;兩人便坐在六七米開外;看著便衣隊給那年輕男子行刑;先鞭笞;然後烙刑;然後老虎凳;再然後鋼針刺指……
三四種酷刑下來;年輕男子昏死過去兩次;卻又被便衣隊用冷水潑醒過來
年輕男子再次被冷水潑醒過來時;眸子裡的兇狠之色已經收斂不見;整個人的精神也變得萎靡;完全沒有最開始時那種銳氣。
石田就知道;差不多可以收網了。
當下石田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了年輕男子身邊;旁邊累得跟狗一樣的兩個便衣隊便趕緊上前;伸手揪住了年輕男子的頭髮;強迫他抬起頭;目光正對著石田;石田的翻譯官;那個黑衣男子;也已經準備好同聲翻譯。
劉暢虛弱地看著眼前神情陰冷的日本軍官;內心更感絕望。
此時此刻;劉暢真的連腸子都悔青了;如果時間可以倒流;世事可以從頭來;他一定會選擇走二龍山;而不是冒險走龍鬚溝據點;可惜時間不會倒流;世事更不能重來;所以劉暢只能夠吞下這枚苦澀的惡果。
劉暢其實不怕死;從投身革命那天起;他就已經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