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從另一側依偎著俞佳兮,抽泣著訴說道:“佳兮姐,我不想死。”
俞佳兮左手摟著姚念慈,右手摟著紅杏,勸道:“能的,我們一定能活著逃出去,我們都不會有事的,想信我,咹
姚念慈漫無焦點地望著前方,落寞地道:“其實,我不怕死,我就怕,就怕直到死阿初都不肯原諒我。”
俞佳兮道:“那你就冇去找他,現在就去!”
姚念慈道:“要是找他有用,我早找了。’
俞佳兮道:“念慈,你能不能夠告訴我,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看得出來,高慎行明明愛你愛到骨子裡,可每次面對你的時候卻都是那副冷冰冰的面孔?你究竟犯了什麼錯呀,他一個堂堂男子漢,心眼真就那麼小?”
“我,我……”姚念慈的嘴唇翕合了兩下,最終卻什麼都沒有說。
“你不說,我問他去。”俞佳兮說著站起身,走出地下室找高慎行去了,姚念慈本想叫住俞佳兮,可最終卻沒有,或許她心裡也留存了一絲僥倖,希冀著俞佳兮能夠幫她解開高慎行的心結,讓她和高慎行重歸於好。
望著俞佳兮急急離去的背影,姚念慈滿臉希冀,紅杏卻在心裡嘆息:徐大隊長和高排長都在這裡,可我的二瓜還不知道在哪呢,二瓜二瓜,你可有在心裡想我,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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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上徐州的列車上,二瓜正仰望著頭頂的夜空發呆。
由於找不到客運車,負責轉運兵員的鐵路局只能將停靠在浦口車站的幾十節貨運車皮上的煤炭清空,臨時徵用來運輸兵員,這種貨運車皮沒頂,擋不住雨不說,而且髒,幾天下來滿車皮的**就全都變成叫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