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還不得疼死?”
“當時我就想著懲罰一下這個花花公子。”俞佳兮笑著搖頭,又接著說道:“我故意沒給他打麻藥就一刀切下去,結果你們猜怎麼著?”
姚念慈冇道:“還能怎麼著,當然是疼得直叫喚了,跟殺豬差不多吧?”
“他才沒叫呢,當時我一刀切下去,結果他的兩隻眼睛瞪這麼大。”俞佳兮用雙手比劃著,意思是說當時徐十九的眼睛瞪得比牛眼還大,嘴角也露出了一絲掩飾不住的笑意,事情過去一年多,現在再想起來卻變成甜蜜的回憶了,“他就那樣瞪大眼直勾勾地瞪著我,瞪得我心裡直發毛,等縫合好了刀口才想起來把鑷子留他肚子裡了。”
“啊?”姚念慈聽得牙根都發緊了,咂嘴道,“那不得再開啟?”
“誰讓他那樣瞪我的,他活該。”俞佳兮語氣裡有了絲嬌嗔的意味,倒彷彿徐十九就站在她跟前似的,不過很快又有些憐惜地說道,“那天我可不止犯了一個錯誤,像切除闌尾這樣的小手術,我平時幾分鐘就完成了,可那天卻像中了邪似的,足足花了一個多小時,我們主任覺得不對進來時,我正給他做第四次刀口縫合。”
“天哪。”姚念慈再次捂住了自己小嘴,問道,“他就一直沒叫?”
“一直沒叫,他就一直那樣瞪著我看,直到手術快結束也沒吭一聲。”
“天啦,這人該有多強的意志力?被你這樣折騰竟然都能不吭一聲,換我早不知道疼死過去多少次了。”姚念慈聽得直咋舌,二瓜更是滿臉通紅,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