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靜地說出自己的不足。“放心,經驗總是由無到有的。”水門笑起來:“但是不久你們就會上戰場,我會抓緊訓練你們,但還是要說一句——千萬別死了。”輕鬆的氣氛馬上沉重起
來。
“放心。”我喝了口茶:“我會比你活得長。”我會比所有人活的都長。“你這小子,一點
都不討人喜愛。”水門伸手想揉我的頭髮,卻又被我避開。“你沒有夢想嗎?”水門換了個話題:“我的夢想是成為火影守護木葉。”守護嗎?和三代一樣。“我的夢想是振興宇智波!”帶
土每次說起自己的家族便是這樣。“我想成為像綱手大人一樣的女忍者。”我聽了暗想:綱手的暴脾氣千萬別學。
“卡卡西呢?”我望著手中的茶發愣,我看見茶中倒映的我的眼神很迷茫。我的夢想?不知道呀。尋找活著的理由嗎?不,那不是我的夢想。我到底想要什麼呢?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嗯,這個是秘密啊。”
離開旗木大院很遠了,水門沉思起來。那個迷茫的表情又浮現在眼前,“卡卡西……呀。”
☆、上戰場
做了一段時間的低階任務,我們也算是精英下忍的行列了,於是我們被派上了戰場,現在是第三次忍者大戰時期。
帶土很興奮,一大早就拉著我們去木葉大門口集合。門口的人很多,嘰嘰喳喳得很喧鬧。三代出現了,大家頓時安靜下來。三代的訓話無非是那麼幾點,還有是關於晉級中忍的內容,現在
是戰爭時期,沒有中忍考試,晉級是按照任務表現來決定的。我看見那些孩子眼中散發出的光芒,如此熾熱而單純,美好的如同瞬息即滅的泡沫。
“你不高興嗎?”帶土問我,我淡淡地看著他。有什麼好高興的?這場戰爭,這些孩子,泡沫會破裂多少呢?我討厭戰爭,從上一世開始便是。人的消亡我已麻木,我曾做過機師,駕駛
knightmare,投身於戰場尋找刺激,消磨無聊的時間。我並不傷感人類的死亡,就像人類不會在意寒蟬的悲歌。戰爭是人類的戰爭,戰場是人類的戰場,罪孽是人類的罪孽,我所討厭的是硝
煙之後的土地,滿眼蕭條的戰場。
水門帶著我們離開,我們排在大部隊中間。這是我們第一次出村,帶土東張西望興奮的漲紅
了臉。這裡很好,空氣清新沒有汙染,植被也很茂盛,真的很好,如果沒有那戰爭的話。我不由得看向前方,長長的隊伍像是扭曲的蛇,我們將步上戰場。記憶中那狼藉的戰場又出現在眼前,
焦黑的土地,支離破碎的房屋,天在下雨,細密無聲,是誰在哭泣?
“想什麼呢?趕路也能發呆。”林向我這邊靠了靠,“我……討厭戰爭。”我不知是在對她
說還是對自己說。“沒人喜歡戰爭。”水門說:“但我們都必須保衛我們所愛的家與人,所以要拼搏。卡卡西,你要相信向前便會看到幸福。”拼搏……嗎?或許本就沒有什麼對與錯,人都追
求著幸福,通往的道路也必須由敵方的鮮血所澆灌。
雖說是上戰場,實際上只是在後方打打雜,做些巡邏、照顧傷員之類的事,前線我們還沒資格。對於這種情況我和琳都很滿意,我不就不想看見那殘破的戰場,而琳是女生,害怕殺人之類
的事,同時在這裡也能學習一些簡單的醫療技能。而帶土則有些不滿,他急切於在戰場展現自己能力。
與十二班換班之後,我有了一小段空閒的時間,於是我找了棵樹開始練習刀法。在巡邏時我一直在練習查克拉的控制。將查克拉聚集於雙腳,使自己懸浮著走路。這樣很累,但我仍堅持了
下來。
手握上刀,凝神定氣,微微俯□。猛地睜眼,拔刀,一片雪白的刀影之後,面前那棵原本
兩人粗的大樹變成了一堆木塊,每塊長、寬、高等樣。背後傳來鼓掌聲:“你的刀法又有進步了。”水門笑著說,“啊。”我不鹹不淡地應了聲,又瞄準另一棵樹。水門此時有些理解三代與
我說話時的苦悶了、
感覺時間差不多了,我收起了刀。“老師。”“嗯,什麼事?”我偏頭看了下地上的木塊:
“扔掉太可惜了,拿回去當柴燒吧。”“哈?”水門看看那小山似的木塊傻了眼,而我則動手將那些木塊用鋼絲綁好。
炊事班收到這些柴很高興,因為他們可以省下很多去砍柴的力氣,而我從此以後每次都將練習砍下的木塊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