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笑鬧。
“雪大,看溼了衣裳。”周良玉拿著傘給她撐上,又問,“看什麼呢,這麼高興?”
劉梅寶才要說話,就見隔壁走出一人。
“哥兒姐兒過年好啊。”六嬸笑道。
看到她,劉梅寶面上有些微微的不自在,這些日子,雖然這個人沒有再遞信來,但信卻是沒有斷,來路五花八門,那一日上街被疑似小偷兒般的孩子塞進手裡,前幾天還有一封在她打掃門外的雪時掃了出來,搞得她緊張的如臨大敵,只怕萬一信沒有安全的落在自己手裡,而是被被人看到,會是什麼結果,浸豬籠當尼姑關起來一輩子…。
所幸她擔憂的這些到目前為止都沒有發生。
“六嬸好。”她和周良玉一起說道。
六嬸笑著點點頭,就站在門口,喊了幾句玩鬧的小孫子,又歪著頭看自己門外掛著桃符。
宋三娘子在內喊周良玉抬桌子,周良玉便進去了。
周良玉前腳走,劉梅寶便見六嬸抬腳過來了。
“我看看姐兒家的桃符寫的什麼。”她口裡說道,似乎怕劉梅寶立刻走了一般,小碎步急急的就到了跟前。
劉梅寶被她嚇得後退一步。
“姐兒,可有什麼要我捎送的?”六嬸低聲說道。
這意思是。。
劉梅寶的臉騰地紅了,不是因為這句話,而是因為自己似乎聽懂了她這句話的意思,頓時答覆沒有也不好意思。不答覆裝傻她也裝不出來,一時便愣住了。
“有句話也成。”六嬸見她神情,忙又說道。
這句話說完,見著姑娘猛地轉身進去了,六嬸尷尬的站在原地。
“六嬸,忙完了?”宋三娘子從屋子看到她,打招呼道。
“是。”六嬸回過神應了聲,目光又落在劉梅寶身上,見著姑娘腳步快快的進了屋子,便看不清了。
“這桃符的字寫的真好。”六嬸笑道。一面找話說。
宋三娘子便走出來與她說話,東拉西扯一番,眼看天都黑下來,劉梅寶並沒有走出來的跡象。
看來是沒信也沒話了,六嬸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告辭走了。
“她有什麼事?”周良玉帶著幾分不悅說道,幫宋三娘子抄去身上的雪花,“沒見咱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