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們劉家勢不兩立。”劉梅寶氣呼呼的說道。
“哪有這樣自曝家醜的!”寧寶華瞪眼也氣呼呼的說道,“你又想給大人惹麻煩!”
劉梅寶瞪眼。
“你這個又字是什麼意思?”她哼聲說道。
“太太心裡知道。”寧寶華也哼聲說道。
二人不歡而散。
隔日寧寶華又拉著臉過來了。
“信寫了沒?讓我先看看。”他說道。
這老頭真是事媽,劉梅寶心裡嘀咕,忍著笑將寫好的信給他看。
“。。太太你這遣詞用句能不能文雅一點?”
“…太太這個詞怎麼可以用在長輩身上?”
劉梅寶一把抓過信。
寧寶華哼了聲。
“信寫了。雙方都抹黑了然後怎麼辦?”他問道。
經過一晚上劉梅寶已經冷靜下來了。
“我會幹那麼損人不利已的事嗎?”她撇撇嘴說道。
寧寶華看著她點點頭,劉梅寶氣結。
好女不和酸文人一般見識,劉梅寶心裡安慰自己。
“我寫信將當初的糾紛告訴孫大人,這也沒什麼,當初說煤時他們就知道個大概了。此次我再詳細和他說一說,像他那般官員眼都毒的很,那一家人是什麼品行他自然心裡明白,我和他把話說明白,他便知道怎麼辦了,再請他幫忙。維護一下盧巖…。。”劉梅寶深吸一口氣,和顏悅色的對寧寶華說道。
“太太怎麼能直呼大人的名諱!”寧寶華瞪著眼打斷她。
劉梅寶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氣保持心平氣和。
“…請他幫忙維護一下大人的聲譽,大人出身低,升官快,本就招人嫉妒,我們外臣武將,常不在京中天子身邊,俗話說三人成虎。。”她接著說道。
寧寶華這才點點頭,捻鬚面色滿意。
“這樣說才像話。”他說道,“寫完了再讓我看看。”
劉梅寶撇了撇嘴嗯了聲。
“還有,雖然這樣打了招呼,但縣官不如現管。”她接著說道,“還得在做些什麼才成。”
“太太打算怎麼做?”寧寶華問道,這種家務事最難處理,親戚關係撕破臉也是雙刃劍,尤其是隨著盧巖地位越來越高,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實在是不好處理。
“他們能找人,我們也能找人。”劉梅寶說道,“二少爺不是想進京嗎?我就找人不讓他進京,跟上邊打招呼,要他在外歷練什麼的藉口隨便找幾個,至於劉大老爺…”
劉梅寶抿嘴想了想眯起眼。
“我的父母已不在了,該奉養的親人也就他們一家了,大人駐守在外不得隨意入京,不能膝下盡孝,所以,將他們接過來安養晚年。”她點頭說道。
“他們要是不肯呢?”寧寶華皺眉問道。
“不肯?”劉梅寶嘻嘻笑道,“只要到了我這裡,就由不得他們了。”
六月末。一封書信外帶一隊家丁護衛從太原出發,到京城邀請劉家人來山西。
聽到訊息劉家大老爺又驚又喜。
“早就說過,一個籬笆三個樁一個好漢三個幫,他年紀輕輕的一個人在外,還得靠著親戚幫襯,親戚親戚,打斷骨頭連筋呢。再怎麼說也比外人強。”劉大老爺對著盧巖的管家語重心長的教導,“說起來,女婿他年紀輕不知輕重。行事又乖張,不知道惹了多少麻煩,還不是我在京裡周全。”
管家笑容滿面態度謙卑。
“所以太太感念大老爺。如今當了兩個孩子的娘,也知道當長輩的辛苦,無奈外命在身不得隨意入京。”他恭敬的說道,“這次正好趕上小姐的週歲,想著大老爺老太太們都還沒見過,特意讓來請過去一家人聚聚。”
過週歲啊,只怕這賀禮不能薄了…。
劉大老爺等人第一個念頭便是如此,但轉念一想,這些日子雖然巴結奉承的人依舊不少,裡裡外外的人對自己態度都很和善。但因為和山西這邊一點來往也沒,尤其是盧巖兩次進京都連家門沒進,已經多多少少的有些人私下議論了。
這盧巖的女兒過百日時就鬧得場面不小,過週歲肯定更熱鬧,到時候自己一家人出現。那就再沒人懷疑他們兩家的關係了。
以前他倒也想過去山西,只不過路途遙遠,又沒個官兵護衛不敢出門,這次有車有人路費也不用自己負擔,可真是再好不過了。
再說給個孩子過週歲能送多大的禮,打幾個赤金的配飾就足夠了。況且女婿如今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