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這才看到站在不遠處的這隊人馬。
防備的氣息頓時撲面而來,那鄭家的護衛忙小心的上前自報家門。
聽說是宣大府兵備家眷,眾人的神情緩解。
“不知鄭小娘子到了,有失遠迎。”盧巖客套的說道,將盧舫交由近身的隨從手裡,下馬衝他們微微拱手。這是對鄭兵備的敬意。
鄭小娘子並沒有理會他的禮節,催馬走近些。上上下下的打量盧巖。
哪有女人這樣看一個男人的。周圍的人都微微皺眉,盧巖倒沒什麼。
“聽聞你一路戰功赫赫,人都說你凶神惡煞,那韃子見了都能嚇掉魂兒。現在看來,你也就是一普通人嘛。”鄭小娘子笑道。
此話一出。滿場愕然。
盧巖本來就跟女子打交道少,此時更是不知道怎麼回答,便依照習慣沉默不語。
眾人還想說什麼。那鄭小娘子一拍馬先向城內而去。
她身後的護衛們帶著幾分汗顏匆匆衝盧巖等人施禮。
“我等護送姑娘去宣大。路過此處拜訪親友,叨擾大人了。”首領護衛忙忙的說道。
盧巖點點頭,說了幾句官場客套話,看著他們匆忙而去了。
“大人,這是鄭兵備的家眷,你看咱們是不是要招待一下?”守備廳的經歷靠近低聲說道。
這些迎來送往的官場禮儀。自有這些經歷文吏操心,盧巖從來不刻意關注。當然也沒有特立獨行,用王墨的話來說隨大流不捱揍,雖然他們不怕捱揍,但能省些麻煩還是要省些的。
那宣大府的兵備雖然與他們山西不是同一隸屬,但那鄭兵備深的皇帝重用,在邊軍中頗有威名,以往無緣結交,如今他的家眷送上門,怎麼能不趁機拉拉交情。
那經歷得到允許樂滋滋的籌劃去了。
這邊盧巖很快拋開了這莫名其妙的女人,抱著兒子帶著妻子徑直回家去了。
清晨,陽光照進室內時,床帳裡的二人還在熟睡,紅被下身軀依舊緊緊交纏在一起。
室內大亮時劉梅寶才睜開眼,便看到盧巖看著自己笑,面上神清氣爽。
“都什麼時候了,你醒了也不叫我。”劉梅寶一愣神,看到透亮的帳子忙推他。
被子下一條紅紗與兩具**的身子糾結在一起,隨著起身風光無限。
盧巖伸手將她按在身下,整個人重重的壓上去。
被這男子精裝的身軀壓住,劉梅寶覺得身子都癱軟了。
“…這是準備要做裡襟的紗…沾上這些東西…還怎麼用…”她不由喘息說道,聲音的低柔,聽到盧巖耳內平添幾分曖昧。
身下的手推搡著自己的胸膛,那力度與其說拒絕不如說勾引。
“那就用在該用的時候…”盧巖啞著嗓子低聲說道,將那紅紗扯上蓋住那高聳的胸部風光,狠狠的拔劍入巷。
“省些力氣吧…唔…。”
低聲呢喃被賭上,取而代之的是急促的喘息。
紅帳搖曳,旖旎滿室。
夫妻二人的早飯與午飯一起用了。
看著神清氣爽的丈夫,再看看嘟著嘴坐在一旁撕餅子表達不滿的兒子,劉梅寶再次瞪了盧巖一眼。
“爹孃出去玩,不帶我。”盧舫一臉委屈的說道。
正在喂他飯的奶孃脖子都紅了,只得裝聾作啞。
從盧舫兩週歲起實在受不得夜晚活動不能盡興的盧巖將兒子踢出臥房,實行分床分屋制,哭鬧一段盧舫適應了,但每天早上都會早早的等著孃親抱抱親親,讓他生氣的是,沒隔幾天總是連這個待遇都要被取消。
爹孃的屋內緊閉,婆子奶媽也不讓自己靠近,問了都說有事出門去了。
他們一定是揹著自己去玩了,嫌棄自己小,流口水,隨地尿尿……
看著兒子的嘴都厥的能拴住驢,劉梅寶忙抱起他親了又親,接過奶孃手裡的碗親自餵飯,奶孃逃也似的退下了,留他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接下來劉梅寶料理了這些日子出門積攢的家事,盧巖早出晚歸或整頓軍務,或修正屯田,劉梅寶還特意問了守備廳的經歷,那鄭小娘子住在哪裡,派人遞上帖子邀請見面。
鄭小娘子爽快的拒絕了,說自己不喜也不會閒談說笑,如果守備太太有興趣,可與她一同騎馬騎射。
劉梅寶自然沒興趣,她相夫教子操持家事另有一些官場內宅出面應酬要忙,哪有時間去玩小姑娘們的遊戲。
這一日正在家中,聽得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