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事誤會什麼的,咱們不便過問,讓人家自行解決就是了,只是這兵丁械鬥的事,該怎麼說?”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愣了下,旋即明白他的意思了。
王九面色一黑,那李大人等三人卻是神色一震,眼中浮現喜色,將腰背挺直了幾分,重新帶著幾分倨傲以及憤慨看著這個管隊官。
這一次的事,依依照衛所軍制械鬥雙方都要被提送法司問罪的,但到時候這些京兵不過是走走過場,而身份下等的屯堡兵自然不會那麼容易就了事,最好的結果也要捱上幾十軍棍。
不管怎麼說,這次的事可是赤裸裸的打了京兵的臉啊,作為京兵最直接的領導的都督府官員,面子上也不會好看了。
該誇讚的誇讚,但該敲打的還是要敲打的,這件事,必須有個說法。
於情於理這都是應當的,如果能壓下這事,再寬慰了這些京城來的高官貴兵,指揮使大人覺得就是處死幾個屯堡兵也值得,當下立刻神色一正。
“來人,將王九等人拿下!”他喝道。
王九一怔,站著沒動,那四周站著的屯堡兵竟然也沒動。
“還愣著幹什麼!沒聽到我的話!”指揮使大人有些羞惱,厲聲喝道。
這時他一旁的兵衛才反應過來,立刻上前按住王九等人,解下他們的兵器。
看著這個莽漢被制住,一直憋悶之極的京兵三主事才稍微覺得心裡舒坦點,這次的事要是不給這個大膽的屯堡官一個教訓,他們這輩子都揹著這個恥辱!
一眾人走出大堂,卻見有圍在外邊的幾個婦人們跑過來,這是得到王九等人要被抓走的訊息了。
柳娘子哭著就要撲上來,卻被河東驛的衛兵攔住。
“你們做什麼要抓他!”劉梅寶緊跟在柳娘子身後,豎眉厲聲喊道。
那些衛兵知道她的身份,並不敢阻攔,讓開了。
“劉姑娘,這是我們兵衛之事,與你無干…”指揮使大人說道。
“兵衛之事?這兵衛之事是因我而起的,怎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