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喜後,沉下了臉,若有所思。
他以為她在介意立柏和妻子感情好,還有了孩子,便道:“你也別愁眉苦臉了,當初是你拒絕立柏,不要他的。我瞧父親母親給他找的這個妻子,就很好,與他再相配不過。”
“二孃呀不是阿兄不站在你這邊。”岑大郎見岑二孃狐疑古怪地看他,還沒轉過神來,自顧自道:“立柏沒有娶你,是對的。你也別聽說人家妻子有孕就不喜。你不是不喜歡他,更看重安三麼亂嫉妒什麼你都嫁人了,可別再三心二意。我雖說你的婚事可以自由選擇,可不贊成你嫁了人還整那些歪心思”
“岑清言”岑二孃怒而起身,氣呼呼地兩步跨到岑大郎面前,狠狠踩了他兩腳,“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對立柏舊情難忘了憑什麼說我嫉妒他的妻子還有,你從哪兒得出的,我嫁人了還不安分說什麼三心二意我看你是找死”
岑二孃狂怒,她沒想到她家大兄對她有這樣的誤解。這話要是叫不知曉內情的人聽了,還以為她是什麼水性楊花的女人呢
她越想越氣,趁著岑大郎彎腰揉腳,抓起幾根泡過癢癢粉的金針,飛快地扎入岑大郎身上幾個重要的穴位,讓他瞬間被一股鑽心蝕骨的癢籠罩全身,倒在地上滾來滾去地狂笑哀嚎。
岑二孃用鞭子卷著他的腰,將他丟入裡屋,鎖在裡面隨他嚎,就是不給他解藥。
卜運算元大師鮮少見岑二孃這般動怒,他動了動唇,想開口為岑大郎說好話,讓岑二孃放過他。
岑二孃看穿了他的心思,冷聲打住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