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清楚地明白“色字頭上一把刀”的真正含義,下定決心戒除女色。經過岑二孃後,他們想到漂亮女人就腿軟。哪裡還色得起來。
安三少躲在梅樹後,憑藉皎潔明亮的星光,暗搓搓地把岑二孃虐土匪的過程,從頭看到尾。
驕傲、愉悅、愛慕簡直像潮水。一波一波地打在他心上。看著看著,他更加欽佩和仰慕岑二孃,這樣彪悍、凌厲、聰明又絕美的女人,獨一無二。不愧是他的心頭好簡直不能更炫酷
岑二孃伸了伸懶腰,彎腰檢查了一下綁著獨眼龍他們的繩結是否夠緊。她試著解開卻解不動。便放心地直起身,匆匆往回跑,想去助安三少一臂之力。
安三少不知為何,頭腦發熱,想試探一下岑二孃對他的重視程度。他運起內勁,藉助輕功飛奔回他之前躺過的地方,用匕首將被土匪砍傷的腰部的傷口,劃得更深更大,讓血流如湧。
然後面色發白地躺在那幾個被他弄暈的土匪身邊,假裝兩敗俱傷。昏死過去。
為了逼真,他還用岑大郎教過他的龜息之法,控制住心跳、脈搏,讓自己呼吸微弱,好像隨時都能斷氣。
岑二孃焦急地跑過來,就看到安三少“不省人事”、血染半身地倒在地上。
她心跳漏了兩拍,原地踉蹌了一下,差點兒沒跌倒在地。她咬緊牙,告訴自己“不要怕,要鎮定”。可腳步卻更加匆忙又凌亂地衝向安三少,邊跑邊喊:“師兄,夫君你醒醒”
安三少聽到岑二孃雜亂無章的腳步聲和驚惶失措的呼喊聲,心裡美得冒泡:夫人果然是愛我的。不然。她怎會慌亂焦急至此我是繼續裝暈騙她呢,還是騙她呢,騙她呢
一個念頭將落,他感覺岑二孃已經跪坐到了他身旁,她的手抖呀抖的,先探了探他的呼吸和脈搏。發現這兩者都微弱得幾乎探不到,她失控地哭吼出聲。
一邊哭喊著他的名字,一邊按著他腰間的傷口,想給他止血。
安三少被岑二孃這麼一壓,疼得飛快地皺了皺眉。
岑二孃全神盯著他的傷口,她只顧撕下他內衫的下襬,給他包紮止血,六神無主地哽咽著:“夫君安三你別嚇我我好怕醒醒,好不好別嚇我”
她都沒有留意到,安三少的眼珠子一直在亂動,他的嘴角還勾起一個滿足又得意的笑,眉毛也忽上忽下的在跳舞。心跳、脈搏和呼吸,也瞬間恢復正常。
安三少的傷口很疼,心裡卻甜如蜜汁:哎呀夫人帶淚顫聲喚他“夫君”的聲音真好聽她說害怕,讓他快醒來的聲音,也很動人
這種失去他就像失去全世界的感覺,真的很棒呀他好滿足夫人嘴上不說,其實心裡已經愛慘了他。她就是惜字如金,不愛表露感情,讓他沒有安全感。
今日試出她的真情,他真是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安三少沉浸在夫人心疼他著急他愛護他的快感裡,不可自拔,一時忘了“醒”過來。
岑二孃撒了些金創藥,迅速給他包紮好傷口,勉強止住血後,又急急忙忙檢查了他身上其餘地方,沒有發現大傷口之後,才將心放下一半。
她不知不覺便以淚洗面,直到夜風吹過,凍得她發抖,發現臉上更加冰涼,才知道自己已哭了許久。
她閉閉眼,告訴自己不要慌,竭力鎮定下來,抓起安三少的手,給他把脈,想看看他有沒有好一點兒。卻發現他的脈搏沉穩有力,一點兒都不像快要重傷不治。
她詫異地張了張嘴,又探探安三少的心口,脖頸處,以及鼻口,發現他的脈搏、心跳和呼吸忽然就正常了,甚至比正常人更加活躍有力,臉色驀地黑如夜:這個混蛋他在裝死
想到自己方才太過心慌,被他騙過,哭成淚人,都快喊破了喉嚨,他竟然都不動如山,裝暈不醒。
擺明就在是耍她
“安之君你想死呀”岑二孃之前有多擔心,此刻就有多憤怒,她化身噴火龍,卡著安三少的脖子,面色扭曲,惡狠狠道:“你想死,我成全你”
“啊咳咳夫人鬆手”安三少還沒享受完岑二孃對他深沉不語的愛和關懷,忽然被卡住脖子,差點兒沒當即背過氣去。
他翻著白眼,吐著舌頭,面色紫紅地求饒:“我錯了嗯咳咳饒命”
岑二孃也沒想真掐死他,看他呼吸困難,快窒息了,便鬆手暫且放過他,她控訴地指著他罵:“混賬東西瘋子你為何要裝死嚇我”
“嗯哼,想看看你愛我有多深。”安三少揉著被掐出淺淺的手指印的脖子,笑容既甜蜜又驕矜:“結果試出夫人你果然很愛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