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該!”岑二孃沒想折磨她大兄,見岑大郎認錯,也看到了他寶貴的男兒淚,便出手收回銀針。用兩隻手扯著岑大郎淚兮兮的兩頰。擺出惡霸模樣威脅他:“再敢取笑我,就滅了你!知道麼?”
“嗯啦!”岑大郎學岑三郎嘟嘴賣萌:“人家明白啦!”
“好惡心!”岑二孃彎腰嘔了嘔。
玉墨本挨著岑大郎坐,聽到他裝嫩。又看到他可怕地賣萌,驀地跳起身,站到他十步開外,抖落一身雞皮疙瘩。娘啊!三少賣萌軟人心。大少賣萌卻差點沒要了人命!
明明是同父同母的兄弟。怎麼差別這麼大?莫非是兄弟倆出生的姿勢不一樣,所以……
腦洞一向開得比別人大的玉墨,思緒已跑偏。
片刻後,岑二孃敲了岑大郎一個爆慄,作為他犯規賣萌令她嘔吐的懲罰,然後兄妹倆正式和好,同玉墨一起,一路說說笑笑地去了後山。
他們在後山受到桃林村所有幸存村民熱情接待的時候。考完科舉的安三少,聽說家鄉遭遇水災。不等出榜,就騎馬帶了安竹、安松,和十幾名護衛日夜兼程地騎馬趕回清安縣。
當他看到半個縣城都泡在水中,無數鄉民流落街頭,官府不知為何,卻毫無賑災舉措,心中的悲憤,一言難盡。
陸銘司等弘威鏢局的鏢師和陸家家眷,是在鎮東軍隊撤離後,跟隨他們一起逃出安坪鎮的,如今就落戶在清安縣的安家。
幸而當日清安縣安家所有人都去了清州,只留了幾名親信家僕打理看守宅子,不然陸銘司一行人都沒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