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別將岑家僅餘的一萬八千兩銀子貼身存放後,岑二爺和岑二孃圍坐在桌前,岑二爺拿刀裁紙,岑二孃則坐在一邊,心無旁騖地摺紙,疊了二十幾個紅包。
隨即,岑二爺提筆,在每一個紅包上,分別寫了此次為他們一家犧牲和付出過的鏢師們的名字。岑二孃則在一旁細數銀票,往每一個紅包中塞五百兩,再將紅包細細封好。
他們父女配合默契,很快便準備好了所有的紅包。
岑二爺拿起那疊厚厚的紅包,小心地將它們堆好,包入油紙內,出了房間,去探望仍在臥床靜養的林五爺,兌現承諾去了。
岑二孃則坐在書桌前,提筆一字一劃地寫著要買的禮品。她每寫幾個字,就停下,思考半晌,又繼續寫。
也不知過去多久,才將將寫到一半,就有人咚咚地敲門。
岑二孃放下筆,開門一瞧,是看守大門的小廝。那人雙手恭敬地遞給岑二孃一封信,說是弘安府那邊送來,指明要她親啟的。
岑二孃疑惑地蹙眉:這封信是楊鵬寫給她的,只是,那人,為何會寫信與她?
那看門的小廝見岑二孃收了信,便轉身跑了,說是孟大夫在門口等他,要與他一同去藥房買藥。
岑二孃按下疑惑,目送那小廝離去,關上門,坐回書桌前,用方才岑二爺裁紙的小刀,將信封拆開,開始慢慢地看。
楊鵬的字,變幻靈動,欹正相生而又清新飄逸,雖還未達到筆走龍蛇、力透紙背的境界,但對於一個十二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