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是更安全?萬一感染了呢?”柳柳堅持。現代人對感染那是人人知道。什麼細菌,病毒無處不在,廣告都說要常洗手的嘛!更何況是砍刀?
“感染?那是什麼?不過,既然你要火烤一下安全,就聽你的嗨!拿火盆過來!我就烤一下刀!”老中醫也是好講話的主。
等老中醫烤過刀之後,又看好下手的地方,準備下手。而龔大福也是再次鼓足了一口氣準備承受。
“等等!”柳柳很煞風景的再次打斷。
龔大福要暴走了!剛剛鼓足的氣又洩了!我操!真想砍人了!
老中醫非常不滿的瞪了柳柳好幾眼,自己也是看好地方準備下手的,又被她打斷,眉毛鬍子都氣得要翹了起來。
“說!又怎麼了?等等,這次給我一次性說完!”老中醫也忍著怒火。
“你去給龔大福拿塊咬的棉布過來,給他咬著,就怕他萬一受不了疼痛要斷了自己的舌根就壞了。”柳柳指著旁觀的一個年輕女子說著,估計是龔家的女兒吧!
家人一愣,忽然醒悟過來,真的急忙跑去拿了一塊棉布過來給大福,大福拿著棉布,兩眼氣得發紅,要不是柳柳兩次打岔,自己現在已經扛過去了,還用的著這個?
“咬著啊?”柳柳看他光是拿著就是不咬,就順手拿過那塊棉布,要往他嘴裡塞。大福偏執的扭過頭,就是不肯咬。
柳柳沒有辦法,只得自己拿著棉布,就放到他的嘴邊:“要是疼的厲害,不要咬自己的舌頭,就咬這個。”柳柳囑咐。
大福點點頭,不說話,示意老中醫可以開始了。
這次老中醫深吸一口氣,再次瞄準地方,舉刀!砍腿!咔嚓!
“啊!”柳柳忽然痛苦的叫了起來。原來是大福面臨這樣的劇痛,一張口就咬到了柳柳的手腕上。硬生生的咬出了血。在龔大福承受劇痛的時候,柳柳也跟著分享了此種劇痛,柳柳齜牙咧嘴。疼的直冒汗。
“咬夠了啊?”柳柳衝著龔大福叫著。
龔大福悠悠的看了柳柳一眼,再慢慢的看向柳柳的手腕,這才不急不慌的慢慢鬆口。
柳柳看著流著血的手腕,悲憤萬分,果然是不能做好人,你看看,對一心為他好的人也能下這麼重的口!尼瑪!疼死了!要不要打一針狂犬疫苗啊!靠!這人就是屬狗的啊!誒呦!真他媽的疼死了!叫他咬棉布,他不咬,非要咬我,這孩子是不是乘機報仇啊?柳柳悲憤的瞪了大福一眼:我靠!還記仇!
“大夫,他的腿斷了沒有?”柳柳捂著手腕,問正在摸著大福小腿的老中醫。
“也怪老夫手軟了,竟然沒有一次性砍斷,你們家誰來幫我接著在這個地方砍一下,老夫現在手軟,有點使不上勁了。”
老中醫無比鬱悶的請求著龔大福的家人,伸一把手,使一點力,就能砍斷了。自己難道真是老了,這點事就手軟了?砍了之後,自己的手還一直都在抖著。果然歲月不饒人啊!
龔家的人都面面相覷,而龔大福臉色已經是煞白,沒有一絲血色,應該是正在忍著劇痛,這樣的情況之下,誰還能下得去手?
“他大伯,你來!”大福的爹是沒法向兒子下這個手,就請他大伯了。
“龔亮,你來!”大福的大伯也下不去手啊!就叫自己弟弟下手,也就是大福的二叔。
大福的二叔也是搖搖手,接著推。
“喂!不就砍一刀嘛!砍就是了!你們這樣乾耗著,他要疼到什麼時候?等你們商量好,什麼時候能給他吃上湯藥?那個湯藥有人去煎了吧?啊?”柳柳都看不下去了,磨磨唧唧的,不如給個痛快!
“要不然,你幫我們一把?”大福的娘知道柳家人一向心狠手辣,這點小事應該是手到擒來的吧?再說這兩次看柳柳似乎也想大福能好,應該是為了她弟弟吧?這樣柳柳就是砍也會好好砍的,不會胡亂瞎砍的,除非她不想救她弟弟出來!
“你們真要我砍?我砍可以!先說好,等你家大福好了,就放我弟弟出來,當然不是白放的,我會給大福50兩的銀子養傷,另外給他100兩的銀子作為明年的束脩,答應的話,我這就砍了!保證砍斷!”
柳柳乘機提出條件,也不算是要挾,誰叫他們家人手軟呢?不怪自己有機可乘!也不是白叫他們家放人,不是還給補償的嘛!機會來了不抓住的就是傻呆!自己哪是傻呆的人?
“好!你砍,我答應!”大福沙啞的承諾著,自己這樣耗著不僅疼的厲害,心理更是就要奔潰了似的,現在還不能暈過去,不然這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