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分離。」
歐陽澧墨屏息片刻,目光灼熱的,專注的盯著她,倏地,他臉上迅速綻放出狂喜的光彩,一下子把她拉進懷中,瘋狂的吻著她的唇,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面頰,她的下巴,她的脖子……
陸菡如掙扎著,提醒道:「別鬧,下面會有人看到的。」
「讓他們看去吧!」他不顧一切的喊著,俯身吻住她的香唇,將他傾注一生的愛戀,藉由唇舌交纏將愛意傳送入她的口。
倏地,「咳、咳!」
陸菡如再次被嚇了一跳,臉色酡紅的躲進歐陽澧墨背後。
歐陽澧墨惱火的沉下臉,陰鷙的目光化為利劍射向一而再地破壞好事的大哥。
「別瞪我。」在小弟目光狂劈猛砍下,歐陽振宇感到通體發冷,在樹下連連搖手飛快道:「我是來通知你,隱山老人到了,義父叫我喚你速去大廳。」說完,他忙施輕功迅速閃人。
聽到師父來到瀚鷹堡,歐陽澧墨忙抱起陸菡如施輕功,飛奔向大廳。
大廳裡,陸菡如見到隱山老人,這位智慧通天的智者一身道袍,風采依舊。
見他們來到,隱山老人目光上下打量陸菡如,捻鬚微笑道:「你們準備辦喜事了嗎?」
聞言,陸菡如和歐陽澧墨大驚,後者更是喜極忘形。
「師父,你是說我真的可以娶如兒了?」歐陽澧墨難掩狂喜的迫切問道。
「嗯,過半個月,小如身上對另一世界的磁性最弱,趁這機會,你與她拜堂成親,好讓她早日懷孕,她便會產生屬於這世界的磁性,就能一生平安留在這裡,你也不用時時刻刻恐懼她再度消失了。」隱山老人捻鬚微笑點頭。
「真的?」他等得夠久的了,終於可以迎如兒為妻了。
他狂喜的擁住陸菡如,深情的俯望住魂牽夢縈的人兒,恨不得馬上與她洞房花燭,讓她完全屬於他。
陸菡如在他灼熱的目光注視下,嬌羞的紅著臉低下頭。
半個月後,瀚鷹堡少主的大婚之日,賀客陸續湧進瀚鷹堡,共同參與盛宴,人人都洋溢著歡喜。大紅雙燭燃燒著,溫柔的燭光照耀著新房,光暈外逐漸由明至暗,模糊的照至新床。
身披霞帔,頭罩紅頭巾的新娘靜靜的坐在床沿,與燭光形成一片浪漫醉人的溫馨氣氛。
房內寂靜無聲,陸菡如情緒複雜,思潮起伏,今天她出嫁了,不可思議地嫁給一個唐朝男人,在這裡,她沒有親人,沒有孃家,只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思及此,她心裡不禁感到心酸,雙眸凝淚。
倏地,門外傳來一陣喧譁聲,酒意微酣的歐陽澧墨被眾星拱月的簇擁進新房,段項鵬怕誤了小師弟苦等多年的春宵,忙帶走所有人。
歐陽澧墨盛滿愛意的掀開嬌妻的紅頭巾,溫柔地為她取下沉重的鳳冠,俯頭低視上妝後更加豔如天仙的陸菡如,見她雙眸潮溼,驚呼道:「怎麼了,你怎麼哭了?」
陸菡如撲進他堅實溫暖的胸膛,「澧墨,我在這裡只有你了,你不能負我。」
歐陽澧墨知她感傷獨自留在這世界,憐惜的坐下擁著她,在她的額上輕落一記深情的吻,肅容認真誓道:「我歐陽澧墨在此立誓,終我一生,絕不負陸菡如,誓用我的生命全部來愛她、憐她一生,她是我一生唯一的愛,唯一的愛妻。」
聽著這深情感性的誓言,陸菡如雙眸泛起薄霧,感動得說不出一句話。
歐陽澧墨抬手輕輕的頂上她的下巴,低頭愛憐的舔吻她眸中晶瑩的淚珠,「不要哭了,我要你做我最幸福的新娘。」
陸菡如羞澀的低下頭,歐陽澧墨站起來,伸手握住她的柔荑,把她拉起來走向圓桌前。「來,喝過交杯酒後,你我便成為夫妻。」歐陽澧墨拿起兩隻斟好酒的酒杯,把其中一個放進她的手裡,手纏住陸菡如右手,與她相交共喝。
陸菡如輕啜一口,哇,好辣!與北京二鍋頭有得比,陸菡如不禁張著嘴用手直往嘴裡扇風,酒意片刻間便把她的嬌臉染紅一片。
倏地,歐陽澧墨攔腰抱起這讓他朝思暮想多年的嬌人兒,橫放在新床上,他隨手解下她的髮髻,讓她如雲的秀髮如瀑布般散垂到床單,散發著柔弱的嫵媚,俯下頭溫柔地吻吮她尚殘留酒味的朱唇,一手順著她修美的粉頸往下愛撫,一手輕褪去她的衣裳。
陸菡如一顆心劇烈跳動,頰生桃紅,星眸半閉,任由他為所欲為,偶然無意識地推擋一下,但只有象徵的意義,毫無實際作用。
片刻,在紅燭的映照下,她如羊脂白玉般毫無瑕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