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如今有夫君當靠山,我也沒什麼可思慮焦心的。”
好話人人愛聽,曹勁也不列外,即使知道甄柔的話有逢迎意味,還是牽了牽嘴角,才說道:“我本來答應你,等你腳傷好了去上香,現在正好,上香回來再陪你去莊園看看你陪嫁的護衛,讓熊傲帶人練一練,不行的也提早換了。”
不但說動了曹勁,還有這等福利,而且事關自己的安危,自是再好不過,甄柔再次直點頭,順柔應道:“都聽夫君安排。”
一語說畢,又是心頭一直惦記的事兒得以解決,強打的精神已到了極致,當下以手掩口就了一個呵欠,就覺得烈酒上頭,委實睏倦得不行。
甄柔就任睏意來襲,她提著被角躺下去,道:“時已不早,又飲了不少酒,夫君早些安寢。”
話音未落,甄柔已闔上雙眼,顯然睡意濃厚。
看得曹勁直頂後牙槽,盯了甄柔半晌,倒也躺下睡去。
甄柔顧不得理會曹勁了,她一沾枕,就來了睏意,正要趁著酒意酣然入睡,卻靈光一閃,忽然憶起今日出入朱雀臺,估計不到明天就闔府皆知。
她腳傷痊癒的事自也瞞不了。
明天即使不去卞夫人處晨昏定省,後天也得去。
看來悠哉的日子就頭了……
甄柔迷迷糊糊地一想,到底還是抵不住睏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