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有母親在真好,她也要為母親守住如今的一切。
甄柔任曲陽翁主拉著手,心意堅定。
在場都是彭城裡的人,眾所周知曲陽翁主的脾氣,見她發難不約安靜了下來。
這裡本來就是前後排廂房,任一邊稍有動靜,另一邊都能聽到。
後排廂房的人早已從頭到尾聽了清楚,不約而同向突兀出現在此的薛欽看去。
薛欽面沉如水,寬袖一拂,從甄柔的廂房門口闊步而行,轉過拐角停下,見到低頭立在曲陽翁主身側的甄柔,眼底盡是愧疚之色。
阿玉見立在門口的薛欽一走,舌尖狠狠一咬,刺激得神臺一明,旋即奪門而出,跑到前排廂房處,為甄柔解釋道:“婢正在……”
話剛起頭,甄柔驀然抬頭,幾不可見的搖了搖頭。
主僕默契,阿玉當即會意,垂眸說道:“今日齋食後,娘子去了佛堂給下邳太后祈福,剛才婢以為是娘子回來了,去開門,沒想到卻見是薛世子。”說著害怕的縮了縮頸項,“婢也不知怎麼回事……”
話說到此,無論如何都不是甄柔的錯,那麼就只有薛欽自己來的。
眾人異樣的目光看著薛欽。
薛欽冷瞥了一眼立在旁的甄姜,面向眾人彬彬有禮的推手一禮道:“驚擾諸位了!本是恭賀甄公嫁女來彭城,聽聞雲清寺頗負盛名,便在臨走前慕名而來,不想識錯路到此!在下告辭。”
一語解釋過,也擔了所有責任。
眾人到底顧忌薛、甄二家勢力,即使覺得薛欽到此十有八九為了甄柔,也只有認了話裡的解釋。
曲陽翁主卻不能任由甄柔憑白擔了這名聲,聲音冷冽如冰道:“小女即使終身不嫁,也不會與人為小,哪怕是續絃!”
薛欽身子一頓,不置一詞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