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一到,她們就是一副不知如何說甄柔的樣子,只又是搖頭又是嘆息。
一筆寫不出兩個曹字,甄柔昨日既然敢那樣做,今早就做好了應對一眾曹家女人的心思,所以也就在路上不耐鄭玲瓏的問來問去。這會兒,心裡有了準備,她對堂上一眾目光依舊只作不知,爾後目不斜視地往自己的位子上走去,彷彿昨日鬧出這麼大風波的人不是自己。
甄柔的行為,顯然與卞夫人的處事方式截然不同。但兩人名義上還是有姑婦的這層關係在,因不是嫡親姑婦,故昨日沒有單獨叫了甄柔說上一二,而今日卻不得不略教誨幾句。
然,當看見甄柔那一派底氣十足的樣子,卞夫人眼睛倏然一眯,心裡那幾句不痛不癢的話就是一變,當場對甄柔發難道:“世子夫人,如今你與我們雖分府而居,但曹家未分家,你與世子又是侯府未來的繼承人,其一言一行不僅關係自身,更關係曹家。這次你可知錯!?”
母女連心,知女莫若母,生為愛女又如何不瞭解母親?
坐在西側首位的曹金珠,見卞夫人驟然發難,她眼裡閃過一絲意外之色,但早看不過母親處處隱忍退讓的樣子,也就樂見其成地看起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