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人被她推的一個踉蹌,罵罵咧咧的說了一句什麼。
另外一婦人就笑道,“你攔著作甚,這人進去尋不著茅房自然會出來了,你們他們怎麼回事兒,老把後廚當成茅房,也不想想後廚是做吃食溫酒的地兒,怎麼就跟茅房一樣了。”
前頭口子出來一個小二,站在入口處喊道,“嬸子,卞公子的酒可熱好了?”
那被楚蟬推開的婦人喊道,“就快好了,別催了,待會我給你送進去。”
那小二這才進去了,只餘下兩個婦人還坐在後廚門口嘮嗑,楚蟬進入廚房裡瞧了一圈,只看著其中一爐子上溫著一戶酒水,正好就聽見外頭婦人說道,“平日也就卞家小公子指定要這桃花酒,喝著味道淡,還帶著點清香味兒,他們兩個大老爺們怎麼喝的慣?”
如今幾個爐子上只溫著那一壺酒水,還能聞見淡淡的清香味道,便知這壺應該就是卞家小公子要的了。
爐子正好在角落裡,避開兩個婦人,兩個婦人就算回頭也瞧不見爐子上的酒水。
楚蟬鎮定的開啟酒壺蓋子,把手中藏著的小瓷瓶拿出,將裡面的粉末狀東西倒進了酒壺中,拿起酒壺輕輕晃動了下,很快就溶解在酒水中。
楚蟬把小瓷瓶藏在身上,這才搖搖晃晃到了門口,嘴裡唸叨著,“茅,茅房呢?”
那婦人呸了一聲,“都跟你說茅房不在這兒,在另外一邊了。”說著望旁邊指了指,楚蟬搖晃了下,朝著婦人指的位置看去。
婦人見人走遠,忍不住哼道,“不知又是哪家的小公子出來買醉,瞧瞧像什麼樣子!”忽然又想起爐子上溫的酒水了,跟旁邊的婦人道,“我先去把酒水送進去了,省的又出來催了。”
婦人進入廚房,麻溜的拎起爐上溫著的酒壺,把酒壺中的酒水倒入另外一個白玉瓷酒瓶之中,放在了托盤上端了進去。
楚蟬去茅房晃了一趟就回了酒坊裡頭,坐在位置上打算看戲了。
樓上的卞家小公子和鄧家大郎一杯杯的喝著酒,卞家小公子心中難受,喝了兩杯就忍不住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