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送給你了,還盼著你莫要嫌棄。”
楚蟬並沒有推開,接了過來,“嫂子說的這是什麼話,豈有嫌棄的道理。”
項大人見妻子竟把岳母當年留給妻子的鐲子都送給了楚氏,便知妻子是真心待這楚氏了,原本的五分真心也變成了十分。
項大人道,“日後有什麼事情儘管去項府尋我。”
幾人又說了幾句,楚蟬才道,“今日多虧了衛公子,若不是衛公子,憑我們幾個婦人怕是不能救回小公子,小公子有些被嚇住了,大兄同嫂子回去時要多注意一些。”
項大人點頭。
項家人擔心孩子,同楚蟬說了幾句,又再三跟衛珩道謝後才帶著孩子離開了,周圍的人群也都漸漸散開,不過楚蟬的名聲卻算是在這些庶民和貴族面前傳開了。
楚蟬轉身同衛珩說道,“時辰早了,小女先行一步了。”
衛珩點頭,楚蟬這才隨著衛家人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周氏忍不住好奇問道,“阿蟬,方才那是衛家大郎和項府的人吧?你啥時候同衛家大郎也如此熟悉了。”
楚 珍聽見衛家大郎,耳朵也忍不住豎了起來,一動不動的聽著,她打第一眼瞧見這衛家大郎就是愛慕的很,不過她也清楚自己和這衛家大郎的區別,天壤之別,自己也 配不上他。原本想著哪怕給她做妾都是無妨,只是——楚珍看了楚嬋一眼,她如今很是懼怕這大姐姐,若是衛家大郎喜歡的人是大姐,她就絕對不要給他做妾了。
楚珍謹記上次的教訓,凡事和大姐姐搶東西,自己絕對會沒好果子吃,她是真心不願在和大姐姐搶東西了,反正這世上出色的男子還有很多,沒必要只盯著一個,不過——她還是有些好奇衛家大郎和大姐姐的事情。
楚嬋道,“我同衛家公子也只有幾面之緣,至於項府的人,也是我方才救下項小公子的這才認識的。”
周氏忍不住道,“你都認項大人和項夫人做大兄嫂子了,可見他們是真心待你的。”
楚嬋豈會不知周氏的想法,她笑道,“二孃你問這作甚?不過是嘴上叫叫,難不成還真把她們當成自家人不成,不過是客氣客氣罷了。”
周氏不吭聲,過了會兒才道,“其實我是為你妹妹著想,阿嬋,如今你是澹臺公子的學生,可你妹妹卻什麼都不是,日後嫁人可怎麼辦……”
這會兒馬車上的人都知道周氏打的什麼注意了,原來是想靠著楚嬋給楚珍好個好親事。
曾氏瞪了周氏一眼,“阿珍才多大,比阿嬋還小半歲,急什麼急!”
楚珍臉色臊的通紅,有些責怪周氏,“娘,您瞎說什麼,什麼嫁人,我才多大啊。”
周氏低著頭抿著嘴巴不說話,心中有些難堪,為何出盡風頭的不是自己的女兒,而是這孫氏的女兒,明明阿珍也不差的。為何都疼愛著楚蟬,要是沒有她,是不是所有的東西都是阿珍的了,澹臺先生學生的名額,東來食肆,衛家公子,秦王的看中,這項府的感激……
周氏越想心中越是不甘心,明明所有的一切都該是她們的才是,從一開始就是,若是沒有這楚嬋,是不是就不用經歷之前那些事情,是不是阿原就不會同她生分。
周氏緊緊的攥著拳頭。
楚嬋平靜的看著周氏,自然看見了她面上的不甘和惡意,她輕笑了聲,“二孃,我有話想同你說。”
“什麼?”周氏猛地抬頭,眼中的不甘和恨意還未退去,“你……你想說什麼。”
楚嬋笑道,“二孃,做人該有自知之明的,我們好歹也是親人,莫要想岔什麼做下不該做的事情,您可懂了?”
周氏心中一驚,“你……你這孩子說的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楚嬋笑道,“二孃懂的,我就不多說什麼了。”
楚珍豈會不明白大姐姐的話,驚訝的看了娘一眼,她曉得娘心中有些不甘心,也曾經開導過,可是娘都說自己多想了,大姐姐一直很聰明,當初自己下巴豆大姐都看出來了,這會兒肯定是看出孃的心思來了,難道娘想害大姐姐?
周氏哆嗦了下嘴唇,沒說話了。
曾氏還沒聽懂,茫然的問楚蟬,“阿蟬,你說的什麼?”
楚蟬笑道,“沒什麼的,回去還要一個多時辰,祖母先休息會兒,這裡有軟枕。”
曾氏聽不懂,也懶得問了,就著楚蟬送來的軟枕歇了會。
這一路上,周氏心驚不已,總是偷偷的打量楚蟬,擔心她是不是看出什麼來了。
回到楚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