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的女人當皇后是因為她的玲瓏之心。
不得不說韓奕瑄自從入主東宮之後,這後宮風平浪靜,絕沒有以往皇宮中的喧鬧,只因這看似柔弱的韓奕瑄實則手腕強硬。
“瑄兒你的意思是?”嚥下香茗,靜待皇后的意見。
韓奕瑄嫣然一笑,“皇上,那宇文怒濤好歹也是王爺,如讓路友兒棄了正南王選擇普通官家公子自然是不妥,那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也是路友兒的意思。”
宮羽翰輕笑,突然想逗一逗她,黑白分明的大眼有了一絲玩味,“那瑄兒的意思便是讓朕納了她?好吧,那便納了她,瑄兒你定個日子吧。”
韓奕瑄聽到後急了,一跺腳,“皇上您是故意的,臣妾沒這個意思。”開玩笑,她絕不會讓著路友兒來到皇宮,這女人手中掌握那先進技術,皇上搞不好真會越來越寵愛她,而皇上也絕不會允許自己對她下手。如若皇上真納了她,那她韓奕瑄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宮羽翰哈哈大笑,笑的好不暢快,他當然知道皇后這點小心思,這世上哪有不爭風吃醋的女人,母儀天下也只是給外人的假象罷了,哪有女人願意與他人分享夫君,哪有女人不吃醋,韓奕瑄在後宮的所作所為他也不是不知道,只不過是睜眼閉眼罷了。
“好吧,瑄兒你說,這地位還要高於正南王的人還有誰?”
韓奕瑄一笑,在宮羽翰腿上坐下,無比貪戀地看了眼俊美的君王,她的夫君,“自然是有啊,難道皇上您忘了您的弟弟——蘭陵王宮羽落。”
宮羽翰恍然大悟,是啊,還有蘭陵王呢,不過……
他面色沉了下來,“蘭陵王身份尊貴確實在正南王之上,不過朕這弟弟是斷袖這可是天下皆知的事實啊。”
他還記得當年蘭陵王宮羽落瘋狂追逐人稱“如蘭公子”的正四品懷化中郎將蔡天鶴,這也使得蔡天鶴最後遠離京城跑到那東北大營軒轅城追隨鎮國大元帥苑鍾程,對於蔡天鶴,他倍感惋惜,文武雙狀元不是年年有,這樣的人才實屬難得,而這個宮羽落竟然將如此的人才硬生生逼出京城,想到此時他便非常氣憤,如若不是太后已死要挾,當年他非治這個宮羽落的罪不可,哪怕他是自己的親弟弟。
話說回來,那路友兒就算看不上京中這些官宦子弟,那如蘭公子蔡天鶴定能吸引住她,那蔡天鶴的無論家世相貌還是文韜武略皆是萬里挑一,如若蔡天鶴能出馬定然能拿下路友兒,不過……這蔡天鶴為人耿直,怕的是這連升三級無法吸引他。
宮羽翰懷中的韓奕瑄撲哧一笑,“皇上,那太后最疼的便是蘭陵王,而蘭陵王也是聽太后的話,讓太后下令定能讓著蘭陵王出馬。”
宮羽翰點點頭,他的弟弟宮羽落斷袖天下皆知,文的不行武的不行卻生得一副好皮相,當年那堪稱天下第一美男子的蔡天鶴,如若舍了他滿身香氣,單就外表來說,他根本比不過宮羽落,無奈這個可恨的弟弟竟然是個斷袖!
即便是明知其是斷袖,還是將那京中名門閨秀們吸引得朝思夜想、趨之若鶩,看來,如今這最合適的人選只能是宮羽落了。
韓奕瑄也看出宮羽翰下定了決心,笑笑,“其實這人選最好便是蘭陵王,就算是再忠誠的臣子,也是外家人,而蘭陵王畢竟是皇上的親弟弟,何況……”韓奕瑄的面色多了一絲隱晦,湊到他耳邊,聲音壓低了一些,“何況蘭陵王根本不好政事,對皇上絕對造不成威脅。”
宮羽翰那黑白分明的明眸微微一眯,當即便下了決心,“瑄兒,那你速速去母后那將此事與她老人家說明。”
“是。皇上,那臣妾告退。”韓奕瑄笑著轉身退下,見她出了御書房,總管大太監趙信常趕忙入內等候皇上吩咐。
宮羽翰重新拿起狼毫,想了一下,“宣蘭陵王宮羽落速速入宮,不得耽擱。”
“是,奴才告退。”趙信常趕忙轉身而去。
……
南秦國東北大營,軒轅城。
一道聖旨十萬火急直達軒轅城,而奇怪的是聖旨不是給那鎮國大元帥苑鍾程而下,卻是軍師蔡天鶴。
蔡天鶴跪著聽太監讀完後,磕頭接下旨意,轉身以不解的眼光看向身後的義父,苑鍾程。
太監已經離去,室內只餘父子兩人。
“義父,這個,您怎麼看。”蔡天鶴手拿聖旨有些躊躇。
苑鍾程想了一下,剛毅俊朗的面容沉了一下,為什麼他有種不好的感覺,皇上先是讓他們出兵騷擾北漠國,而後卻急招蔡天鶴回京,這到底所為何事。“天鶴,你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