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齊家主同徐斐走後,葉寧也無暇在吃什麼了,而這晚宴的目的,他也已經猜到了,便是要將所有的風言風語扼殺在搖籃之鄭
此時,那名叫齊躍的少年朝著葉寧走了過來道:“南宮運?”聲音冰冷的如同冰窖一般。
葉寧皺了皺眉頭道:“有事?”
齊躍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抬著一個酒杯道:“一起喝一杯?”
葉寧有些六神無主的抬起酒杯,一杯酒下肚,似乎背後的虛汗都有些被蒸發掉了似的,衝著齊躍微微笑了笑道:“慢用,我有事先走了。”
而在葉寧的背後,則是想起了齊躍的聲音:“聽聞你的賦在南宮家也是能夠排列前三的,有機會一起切磋一下?”
“四大家族比試的時候,隨時恭候!”
此時的葉寧,哪裡有心情和別人比試什麼,他需要回去好好整理一下思路,思考一下接下來的對策。
不多時,葉寧同青荷便是回到了住所。
青荷一路上無數次想要問問葉寧究竟是怎麼回事,都被葉寧用眼神制止了,此刻回到房間之後,青荷才趕忙開口道:“南宮公子,今日的晚宴有什麼異常嗎?”
葉寧先是在房間四周的角落檢查了一番,而後才在木桌上坐下道:“齊家是給了我一個下馬威啊!奉勸我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齊家此舉,若是南宮運並未直接預測的話,恐怕根本無人知曉齊家與魔宗結媚事情,而此時齊家晚宴上,徐斐的的到來,便是再次的確定南宮家是如何預測的,是否預測的目的便是針對他齊家!
這一切,便都是看今晚葉寧的表現了,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復。
此時的葉寧,也是一直在糾結的去留的問題,一來他不甘心就這樣什麼事情都沒有探查到便回去,但此時的他若是稍微有一些異動,恐怕便是迎頭痛擊。
沉思了一會兒,葉寧開口道:“青荷,今日恐怕要讓你受一些委屈了!”
“公子什麼意思?”
葉寧並未回答,而是一把摟住青荷的腰桿,將之抱上了床榻之上。
可是讓葉寧有些無語的是,這丫頭居然沒有絲毫的抵抗,緊緊閉下的眼眸微微顫動才能體現出內心略微的惶恐和不安。
葉寧無奈之下只得湊在青荷的耳邊道:“門外有齊家之人監視,逢場作戲。”
青荷也算是聰明人,當下便是大聲嚷嚷的起來:“救命啊,非禮!”
然後伴隨著衣服撕裂的聲音,還有這少女委屈的哭泣聲,竟是惟妙惟肖,讓外面監視葉寧的人也不由得有些頭腦發熱。
其中一個附在黑暗的土地下的男子低語道:“南宮家才,也不過如此,去回稟家主,一切正常,將這裡發生的一切如實稟報。”
一道黑色的影子悄然褪去。
片刻後,齊家偏殿,齊家主同徐斐正對棋博弈,一個甲士衝了進來道:“稟告家主,南宮家那子正在同那背叛齊家的女子同魚水之歡,並未把今日徐斐大人前來之事放在心頭。”
徐斐聽後嗤笑了一聲道:“這種人,也不知道南宮家看上他哪裡?就連南宮璃那丫頭,南宮復都倒貼出去了,殊不知是這樣一個人!”
而後轉頭看向齊家主道:“齊家主,如今你便可以安心了吧。”
齊家主依舊有些慵懶的斜靠在炕上,錦帽貂裘,並不以為意:“心駛得萬年船,若是沒事便好,一旦出了什麼變故,好歹也要有反應的時間不是?”
“齊家主的是。”一邊著,徐斐將一手黑黑棋落下,頓時,整個黑棋殺局已成,白棋無力回,齊家主笑著搖了搖頭道:“你這棋藝和於風那傢伙學了那麼長時間,我真不是對手啊!”
徐斐站起身來朝著齊家主拱了拱手道:“既然此間事了,我便先行趕回玄宮了,以免被於風發現。”
“嗯。”
而葉寧這邊,則是磅礴的內力擴散出去,直到兩個時後,青荷嗓子都快叫啞了,最後一個暗哨才最終褪去。
葉寧方才道:“好了,可以了,真是委屈你了。”
“沒什麼,只要能為我哥哥和爺爺報仇,這些都不算什麼!”青荷微微搖頭。
葉寧不知為何,便是道:“齊家,定然會覆滅的,相信我!”
“嗯!”
此時,葉寧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降低齊家對他的防範心理,而最為重要的,便是他不甘心就這樣空手而去,他決定去探索一下齊家的秘密——供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