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德華無法確定,到底網路上還有沒有存在其他新的變種版本,不過,從目前看來,這點似乎很有可能。
事情再次回到了原點,這讓愛德華非常沮喪,他撥通了託德的電話,想要從對方口中聽到什麼好訊息。真個安全小組當中,真正能夠起作用的人卻是很少,其他人或許在程式設計或者硬體方面有自己的獨到之處,但是在vs安全領域,他們都比不上愛德華,幸好後來又加入了一個託德。
“你好,我是愛德華,之前和你郵件聯絡過。”
“你好。我看了你的分析報告,寫得很不錯。”
愛德華的分析報告雖然沒有正式釋出出去,但是卻發給了組內的一些人,現在雖然沒有作用了,但至少可以讓別人知道,自己做了這些工作。
“謝謝。”能得到同行的認可,愛德華心中的沮喪稍微好受了點,“不過我的工作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剛剛我重新分析了一下新的版本,似乎已經是一種全新的蠕蟲,並且比舊版本功能更加強大,缺點更少。”
“你說得對。就在剛剛,我這裡再次發現了一個新的變種,這是目前已知的第三個型別了。”
“是嗎?”愛德華愣道,“怎麼會出這麼快?我們防毒的速度遠遠趕不上對方釋放蠕蟲的速度。難道要讓整個spn全部斷開連線行嗎?”
愛德華一想起這種情況,就有點不寒而慄。
spn網路遭遇了自創辦以來最大的危機。
如果全部斷開連線,將造成無法估量的損失,整個美國都將因此而停滯,無論是科研、軍事還是經濟都會遭到巨大的損失。
可是不斷開,那暗中隱藏在背後的幕後黑手卻又在不斷地盜取著美國的機密資料,這也是讓人無法接受的事實。
雖然不斷有新的成員加入到安全小組中來,但這完全無濟於事。
這種新的蠕蟲已經超出了大家的認知,彷彿超越了這個時代的計算機科技一樣。這種情形,就好比是他們還在刀耕火種的時代,突然面臨了一個手持熱武器的強盜和搶劫犯。
雖然愛德華相信遲早可以將這些蠕蟲清除乾淨,但是這需要時間,他們必須得首先完全掌握了蠕蟲的所有秘密可以著手進行。
可是等到那個時候,或許tr蠕蟲已經完成了它的使命。
“夥計,或許情況還沒有那麼糟糕。”託德聽到愛德華語氣中的沮喪,頓時安慰道。
“抱歉,我有些失態了。”
“我能理解。”託德繼續說道,“我的意思是,情況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嚴重。我看了你的分析報告,報告中,你提到整個聯邦南部,除了一些主動斷開網路的節點,都已經被蠕蟲攻陷,不過據我所知,事情並不是那樣。”
“是嗎?”愛德華頓時愣住了,“我的報告裡面的資料,完全是根據反饋而制定的。怎麼會有錯誤?”
“你在報告中所提到的很多已經斷開了網路連線的地方,現在依然連線在網路上,甚至,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整個spn網路正在遭受著前所未有的蠕蟲攻擊,例如加利福尼亞州雷達實驗室、費米實驗室、東部的勞倫斯*利沃研究中心、以及……”
託德說了好幾個重要的機構和實驗室名稱,目前網路狀況執行都非常良好,託德有朋友在那邊工作,透過電郵件或者電話聯絡過,他們甚至根本不知道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然而,在愛德華的報告中,這幾個節點,要麼是主動斷開了和主幹網路的連線,要麼在理論上來看,應該完全被tr蠕蟲所攻佔。
“這不可能!”愛德華聽完之後頓時反駁道,“其他地方我是根據他們的周圍節點被貢獻而推斷出來的,但是費米實驗室我卻可以肯定已經徹底被感染了,因為之前他們的系統管理員安東尼曾經打過電話來報告故障。”
雖然愛德華在此之前從來都不知道安東尼的存在,但是他對那個滿口髒話的傢伙印象非常深刻。當時他接到對方的電話之後,立刻被對方破口大罵,罵得狗血淋頭。
“是嗎?那就奇怪了。”託德也疑惑了,“我有一位以前的同事在費米實驗室工作,我十幾分鍾之前還和對方透過電話,對方說網路一切正常。他也不可能騙我,你說的應該也是實話,那麼,只剩下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們之前可能感染了蠕蟲,然後很快就恢復了。”
託德的話讓愛德華心中一動。
難道費米實驗室有高人存在,找到了有效查殺蠕蟲的辦法?
愛德華和託德結束通話之後,愛德華立刻撥通了那邊